就像很久之前,妹妹就说过,有时候保全自己不拖大家的后腿,就是立功了。
邬肃走近,“我去拿包袱,”说完进了船舱。
“师父回房家去了,前天晚上他说找干爹有事商量。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倒是干爹昨日中午来了一趟,也是急急地走了。
然后也同你一样,让我赶紧回家去。
我想叫干爹一块回去,但是干爹让我别多事,还让我不要告诉干娘和娘他们,并且让我找个借口诓他们。
唉!”
“行了,快走吧!”李杳瞅见邬肃从船舱出来,身上挂着两个包袱,便催促着二哥离开。
“妹妹,我师父和干爹都去了房家,不会出什么事吧!你自己也要小心呀!”
“宾天,带他们俩下去。”李杳懒得再与二哥啰嗦,让宾天直接带两人飞下去。
“啊啊,”在两声惊呼声,李寄云与邬肃已经从船上落在了地面上。
李杳摇了摇手,“二哥、邬肃,快走吧!”
李寄云自从做起这贩卖海货的生意后,早就配上了一辆马车,车架是买的,但马匹却是问妹妹要的。
用他的话说,能省则省。
这会两人一左一右赶着马车,也不怕冷。
李寄云眉头不展,“邬肃,你说会是什么样的大事,让师父、干爹和妹妹,都不准我们留在码头。
难道码头要打仗?
还是那房家想夺我师父的地盘?眼红我师父的生意好,又后悔了?
房家就没一个好人!
还有那胡家,也不安好心,又指望着我师父平衡他们的关系,又恨不得把我师父压榨成一个小工。
都是坏人!”
邬肃赶着马车,小脸也紧皱着。风吹在脸上,割得生疼。
但他好像习惯了,并不觉得苦。
现在紧皱着脸,也是在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加上寄云在他耳边说个不停,他放松不了。
“杳儿说得对,我们留下帮不上忙,自然是离开才好。”
他劝道,“房师父不会让人欺负的,你也放心。胡房两家还得指望他,不会蠢得找死路。”
李寄云好像被说服了,很久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