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冤枉云儿,他也只同我说了。毕竟我是他师父,他敢不说吗?”房承仰着下巴,好像十分傲气的有云儿这个徒弟偏心于他。
王正也不气恼,“阅炎你是没有相处过,就是云儿的父亲。其实是因为他心慈,总看不得村里人受伤受苦。
我们翻山越岭的那两年,虽然受了许多的伤,遇到了许多的困难。几经围杀。
他都想带着大伙一块走出来。
人心嘛,又不是石头做的。总会转变的。
用那句什么话?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能总结。”
“云儿没有说过他爹,你这么说,倒让我十分好奇。”房承咂巴着嘴,“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人?”
“有呀!将来你一定有机会见的。”王正笑着说道,“要不是他,许多年前我的手就被那李老头子打断了。哈哈......”
房大明的心情好上了不少,马车驶出房家村,他带着王正到了胡家村。
同房家一样,胡家的当家人也回了胡家村。
胡家现在当家的是房承的舅舅,还有几个堂舅,各主着事。不过做主的是他的亲舅舅。
舅舅们对房承很和蔼。
年纪都在五十到六十岁中间,年纪不小,但看上去都身强力壮,许是与他们的工作有关。
冬季的时候,码头的工作都不算多。也是大家一年到头休息的时候。
这会房承上门。胡家人都特别的开心。
房承的舅舅,也就是胡当家,面上不显。但从他让夫人准备午饭,又让底下的人准备房间,还有坐在主位上抖动的脚,都能看出他对这个外甥的看重。
“舅舅,”房承唤了一声。
叫完这声,胡当家就哼的一声。
马上就骂了起来,“臭小子,翅膀用了哦。‘几十年’不上门,这会上门肯定是有事要我出手。
笑死了,上回同房家分家,还不是让人给信来,让我逼着那个不要脸的分你十艘船。
十艘船,只给个信。
这会亲自上门,你怕不是想要房家所有的东西。
我告诉你,我们可不会去趟这趟浑水。
那个不要脸的这会正在找死,我看你同他划清了关系也算是明智之举。
哼!”
底下几个堂舅舅张嘴的张嘴,伸手的伸手,就是没有说出阻止胡当家说这些难听的话。
“你们也不用做这个表情,还不准我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