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范衡阳的心口还是在隐隐发痛,她知道刚刚对南橘态度不好,可她也懒得管那么多了,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抬不起半分,上马车都是靠南橘和小六子两人的搀扶才上的。
到玄清观已是傍晚时分。
这玄清观常年接待皇室和大臣们的家眷来上香祈福,所以后山专门建有几处院子供这些人小住一段时间。
其中最好的一处院子便是现在范理哲住着那所‘远山斋’,至于现在莫经年住在哪所院子范衡阳还真是不知道。最后让南橘去询问了一番才知道莫经年 一贯以来都是住在后山中最远处的那所‘渺缘斋’中。
最后在观中一个小道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渺缘斋。
这渺缘斋不仅远而且小就一个小院子三间房,三人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人出来开门,别说开门了连个动静都没有,。没办法范衡阳让南橘硬生生地把门给砸开了。
砸开门三人一人一间房的去看查看莫经年在里面没有,范衡阳直接去了正屋。
推开门漆黑一片,借着月光隐约看着一个人躺在床上,范衡阳径直走向前去查看,果然是莫经年。
“南橘,南橘,他在这儿,快来。”
南橘听了范衡阳的喊声后立即赶到了正屋内,并将屋里的蜡烛全部点亮了。
眼前的景象让南橘吓得“啊”的一声,她见躺在床上的莫经年一动不动脸色苍白,一头黑发乱糟糟的披在散在床边。
“他没死,他是发高烧烧晕过去了。你快和小道人一起去一趟远山斋,叫一个叫北远遥的人来,你就说是我说的他一定会来的。愣着干什么快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