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范衡阳早早地就起了床,赶在南橘还没来自己就将在自己收拾妥当了,换下了昨晚带血的衣物。没用早膳直接去了范司夕的营帐去寻她。
“二姐,今日的春猎我就不去了,我身子不太爽朗。”
范衡阳在说这话时范司夕正在换装,一身黑色劲装显得她格外的神采奕奕和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范司夕听完范衡阳的话点头道“好吧,那母亲那边你就自己去跟她说一声吧。”
“是。”
正事说完了范衡阳也就准备离开了,今天范司夕也忙得很,不仅要和女帝一起围猎还得安排现场工作事儿不少,自己还是不要耽误人家为好。
“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药怎么这身子还是这个样子?”
范司夕看着脸色苍白,说话都有些虚弱无力的范衡阳顺嘴问道。
范衡阳对于范司夕的关心说不上欣喜但还是感谢的,自己和她这么多年来没怎么来往,除了在知渊阁那几年发生了些小摩擦之外,其余时间表面上也还是过得去。
“命不好吧。”
范衡阳无奈苦笑着回答道。
范司夕挥了挥手“去回禀了母亲后,就在营帐休息吧。”
“是,多谢二姐关心。”
范衡阳走后范司夕站在镜子前专心地调整着自己的衣衫,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心里竟有些感慨之意。
前几年范司夕见范衡阳因为病情的缘故得了太夫的怜爱,一度怀疑这范衡阳是不是在装病以此获取太夫的可怜拉拢势力,私下里曾多次召集太医院的太医询问范衡阳病情的真假,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是真的。再加上这么多年来范衡阳也从不参与朝廷事务,连后宫都极少踏足,所以她这才放下了对范衡阳的戒心。
眼看着范衡阳的身体似乎一年不如一年,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感叹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范衡阳走出了范司夕的营帐后直接去了女帝的营帐,让李总侍先去通传,自己则在外等着。
“殿下,陛下让您进去。”
“好,有劳李总侍了。”
范衡阳略整理了一番衣衫后,进了营帐。
“臣参加陛下。”
“嗯,起来吧。离围猎开始也没多少时间了,怎的还么换好衣服?”
女帝上下扫了范衡阳一眼见还是穿着便装没换上适合围猎的短装便问道。
“陛下,我今日身子不适这围猎这样激烈的活动,我怕是吃不消了。所以特来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