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范衡阳和劫匪僵持不下时张三和李四骑着马走了过来,待听完手底下的劫匪禀明了事件缘由后抬手挥了挥示意那几个拿着刀架着范衡阳脖子的劫匪收手。
在劫匪收刀的一刹那范衡阳便跌坐在了马车板上,手不自觉覆上自己的脖子确认是否有伤口,口里喘着粗气,她确实被吓得不轻,被人拿刀架着脖子的感受太差了。
电视剧里演的那一套在现实里不堪一击。
张三坐在马上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眼神轻蔑、鄙夷地望着此时跟条鱼一样任人宰割的范衡阳,轻哼道“你们女子不是一向目空一切、视比天高么?”
“张大哥说话理太偏。是人就会有不同,有那恃才傲物不可一世之人,就有那谦卑温驯、满怀善心的人,俗事万千俗人万万不可一概而论。”
“哼!你们这些人不过是那口蜜腹剑之辈,满嘴仁义道德实则内心肮脏不堪。比全天下最脏最脏的东西都脏他一万倍。”
“。。。。。。”
范衡阳没再说话,而张三说完这番话后似出了口恶气般轻快,大发善心地让范衡阳和南橘下了马车给马车里的男子们换衣服的机会。
下了马车的范衡阳和南橘当然逃不过要换衣服的厄运,二人绕到了马车后换上了‘囚服’。
待所有人都换好衣服后他们又被捆成了一团,嘴里被塞上了布条这一次眼睛也被蒙上了黑布,劫匪做完这一切后还觉得不放心还给范衡阳等人一人来了一记手刀。
就这样范衡阳和南橘又再一次被迫地昏睡过去。
“姐姐,你醒了。”
范衡阳再次睁眼时发现其他人早醒了,而自己是最后醒过来的人。
“嗯,南橘我没事的难得睡了个好觉。”
“莫凡世既然你醒了那咱们就商量一下对策吧怎么逃出去。”
刘昧见范衡阳已经醒了,也就直说道。
刚刚在范衡阳还在昏睡时,他和南橘便对周遭环境进了分析,所以此时就想听听范衡阳的意见。
范衡阳有点疑惑为何刘昧的心态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对能顺利逃出匪窝颇有那么点胸有成竹的意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