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话怎么那么多,平时也没见你多爱说话一到给你诊脉时你就这事儿那事儿,我看你是和尚赶道士---闲来无事。”
贺知染见二人出来了喋喋不休地道,活脱脱一个碎嘴老太太。
“贺知染我也有话跟你说你跟我进来。”
“走走走,我也想跟你说几句。”
贺知染就等着她这句话,她不说自己也会说。
“你把门带上。”
贺知染和范衡阳进屋后范衡阳对着贺知染道。
“范衡阳你这是作甚,作甚要关门?”
贺知染不知范衡阳这无缘由的叫自己关门是干啥,但是还是照做了。
“范衡阳,你干。。。。。。你成何体统!你。。。。。。。”
贺知染刚转身把门关上一转头就见范衡阳在宽衣解带,这可把贺知染吓得不轻,这自己和范衡阳交好是不假比旁人亲近,但是也没到这份上。
“你再嚎!等下把蒋楚嚎进来你这婚我看你怎么结?”
范衡阳这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册,她又没有暴露癖谁想青天白日脱衣服给男人看。
贺知染闻言也没再喊叫了,捂着眼睛慢慢朝范衡阳的方向移动着,嘴里恶狠狠地道“我是栽你手里了,跟当年在知渊阁一样。”
范衡阳没理他的这些牢骚话,自顾将腰带解开露出了左肩和少些心口部位,这样既可以让贺知染看到那心咒带来的开在心口的无心花,又不至于让自己走光,毕竟对范衡阳来说这真的不算是耍流氓。
“好了,你睁开眼睛。”
这一切做完后范衡阳一手揪着上衣护着自己以预防自己走光一边开口道。
贺知染闻言愣愣的一动没动,刚刚耳边传来的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已是挑战他的极限了,这再让他睁眼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子的身体,他是真的做不到,这太羞耻了。
范衡阳对贺知染的举动有准备也有预测,甚至还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会被他打一顿,但是没想到贺知染是这么个情况,捂着眼睛脸都涨红得跟火烈鸟似的,整个人僵硬得像根木头一动不动。
“贺知染,你确定不看?不看我可就穿衣服了?”
“范衡阳,你混蛋你你今日到底是发什么疯你,枉费我为你担心没曾想你如此捉弄我!”
贺知染真的是羞急了,但是碍于蒋楚就在院子里是真怕他闻声进屋,所以又急又气地低声控诉着范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