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后范衡阳带着莫经年去了宫外祭拜范理哲,下午回宫后范衡阳又领着莫经年去了茂樨阁用晚膳。
“阿年,你可还有什么想要的?”
范衡阳随手给莫经年夹菜道。
“陛下,用完晚膳陛下陪着臣妾走回勤政殿好吗?”
“好。”
莫经年见范衡阳答应得爽快,嘴角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这个严寒的隆冬让人觉着格外温暖。
范衡阳看着眼前人有些失神,最后也回了莫经年一个淡淡的微笑,伸手和莫经年两手相握。
莫经年今日穿一身红色云纹绣金梅外衣,范衡阳同样也是穿着一件红色衣衫,两人牵手并肩走在宫道上一对璧人相得益彰,加上正值春节宫里处处张灯结彩,此情此景让人不免有些恍惚,仿佛今日是二人大婚之日。
京城的冬季比南苏冷多了,刮起风来人脸跟被刀割似的疼得要命,所以莫经年一直都不喜欢冬季,但是今日他却第一次没有那么讨厌这样的大雪天,手里传来的温度让他也无畏冬日严寒。
鹅毛般的大雪片片落下,人脚踩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声,寂静的深宫丈高的红墙,似乎不再是困人的牢笼。目力所及的种种此刻好似陪衬,让人沉沦。
到勤政殿时二人满头白雪罗袜尽湿。
刚一进殿莫经年急忙将范衡阳的外衣给脱了去,心想今晚自己真是过了头,这样大的雪自己居然耍小性子让范衡阳陪自己走回勤政殿。
范衡阳任由莫经年动作,在他蹲下准备给自己脱鞋袜时,伸手一捞便将莫经年困在了自己怀里。
莫经年还没来得及开口让范衡阳放开,想说此时不是闹性子的时候,再折腾明日铁定得风寒。
范衡阳却先一步开口道“莫经年喝点酒去驱寒可好。”
莫经年闻言不再挣扎回抱住了范衡阳,将头埋在范衡阳的肩头,过了好一会儿艰涩低声开口道“好。”
得了莫经年的回答,范衡阳叫宫人将酒送了上来,亲手喂莫经年喝了一杯。
莫经年喝完范衡阳喂的酒靠在她的怀里,头昏脑涨胸口也传来阵阵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