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侍夫一直在繁花轩院门处候着范衡阳。
“世伯,您等很久了吧?”
范衡阳先开口跟林侍夫打了招呼。
“回殿下,臣侍刚刚才出来并未多等。”
林侍夫怕给莫经年拖后腿,可谓是事事小心,规矩礼仪不点不敢省。
范衡阳给莫经年递了个眼色“虽说开了春,外面还是风大。咱们进去吧。”
随后莫经年就扶着林侍夫进院子。
范衡阳只要来莫府就会来拜见林侍夫,来来回回的也见过好几次了,跟他说私下不必那么客套,但没什么效果。
这事和莫经年也沟通过,莫经年说反正是要要长辈开心,不如就依长辈的意思办,心意到了就成。
范衡阳觉着有道理,若是自己强行不让林侍夫对自己作礼,怕反而起了反作用。
所以范衡阳学聪明了,总是不做痕迹地打断林侍夫的作礼‘施法’这一套,还有就林侍夫煲汤的手艺很好,所以范衡阳只要来莫府总是要他煲汤给自己喝,总是要吃一顿饭再走,这一来二去的林侍夫心里的负担也稍减了些。
进门后范衡阳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林侍夫道“世伯,听莫经年说你腰最近不是很舒服,我寻了新的膏药给您拿了来,赶明儿试试,若是有用咱们就换这个,不行再接着寻。”
林侍夫笑着接过“谢殿下,这都多少年老毛病了,劳烦殿下费了这多心思。”
“您啊常年做针线活久坐,这腰很容易落下问题,还有脖子。要不等我有空了教您一套功法,活动一下锻炼锻炼身体?”
“殿下,午膳准备好了先用膳吧。”
还没等林侍夫回答,莫经年抢先打断道。
林侍夫正不知怎么回答范衡阳,儿子这一个打岔来得好不及时“殿下,先用膳吧。”顺着莫经年的话借坡下驴。
看着父亲那逃似的快步走向餐桌,莫经年小声对着范衡阳嘀咕“阿衡,下次别说这样的话了,你看把我父亲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