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陈东拨通了一个号码。
此时，王天霸正在女人身上发泄赵卫红海给他心中的恐惧，才刚开始进入状态，他粗犷的五官戾气顿生，左手猛地抓住女子头发，向后一扯，女子痛得眼泪都飚出来，差点骂娘。
“喂！”王天霸不满道。
“王天霸，听出来我声音了吗？”
刹那间，王天霸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身体抖了两下，蔫不拉几瘫坐在一旁。
女子嫌弃撇撇嘴，穿上衣服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嘴里骂骂咧咧。
“妈的，原来是个秒男，有钱又怎样。”
声音虽小依旧传进王天霸耳中，但是王天霸也没心思去和女子battle。
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是他的梦魇，深夜时分，常常被吓醒，浑身湿透。
“你，你想干嘛？”王天霸声音打颤。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陈东坐在台阶边缘，晃着一条腿，一根烟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稳稳落在角落。
他有公德心，不会乱扔垃圾，万一砸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赵卫红海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
“没，没有。”
“没有？”陈东下意识提高音量，吓得王天霸魁梧的身躯又是一抖，像极了刚脱离妈妈怀抱来就面对猛虎的雏鹿。
这不符合赵卫红海噬人血，吃人肉的霸道秉性。
“我觉得咱们需要见一面，你觉得呢？”陈东吓唬王天霸。
“你，你当老子是吓大的？”王天霸强撑一口气，毕竟是道上混的，见面可以当孙子，电话里不能怂。
陈东挂掉电话。
五秒后，陈东电话响了。
又挂掉。
再响。
接通。
“怎么了，天霸。”陈东声音很温柔，不知道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一腿呢。
“我真的不知道大哥有没有接触什么人。”
陈东又挂掉。
手机又响。
“我，我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您想听的。”
“说。”陈东抽着大前门，王天霸这货好好敲打敲打，说不定可以成为自己的一根暗线。
霸帮三堂主，不过如此。
“今天一大早开会的时候，大，大哥命令我们...”
简单直接说了重点，陈东的心渐渐沉了下来，赵卫红海在下一盘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