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挺甜的，虽然知道是假的。”
回到烤鸭店，照例，批斗。金莲坐在地上，大家每人搬了把椅子，围成一圈，要的是这个仪式感。
小千：“你干嘛死缠着楚楚呀？”
金莲：“她跟我以前见过的所有女孩都不一样。”
王天霸：“每个女孩子都不一样。”
金莲：“人类为什么不能真诚面对自己？”
傻妞：“怎么真诚面对自己？”
金莲：“有一项研究表明，爱情的保鲜期只有几个月，长的也不过十八到三十个月。过了保鲜期，爱情走了，人却留下了，被责任，义务等等等等捆绑在一起，煎熬，挣扎，痛苦……”
王天霸竖起了大拇哥，“厉害！给自己的渣男行径找到了理论支撑。”
金莲不服，“你们不觉得自己的价值观太奇葩了吗？定了那么多规矩来为难自己。”
金莲的谬论似乎还是挺有道理的。
王天霸似乎也有同感，“这世上有多少人，为了一场几个月的爱情，搭上了一辈子。有人被责任、义务绑架，有人被饭票、虚荣心绑架……在一起，是为了爱情以外的东西。”
“泯灭人性！”金莲说。
王天霸看了看傻妞和小千，“只有你们这些没法在一起，才梦想着要一辈子在一起。真的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说不定你们俩都离了。”
傻妞看了看小千，小千也看了看傻妞。
小千问道，“会吗？”
王天霸说：“真相如此。”
小千说：“那你跟飞燕怎么还没分手呢？”
王天霸陷入了思考中，跟飞燕之间还有爱情吗？
小武说，“傻妞肯定不会，她只要设定了，就会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
“那不一定。初代人工智能是这样的，只要设定了，一生一世都是主人的奴隶。”傻妞说到这里，看了看小千，“但是现在，哼哼……我可是也会移情别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