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看了看酒糟鼻,“就这东西?”
酒糟鼻一直在瞟着红捕手,金莲的和吕丹丹的话他没听到心里去,但这句话让他反应了过来,“你特么怎么说话呢?”
吕丹丹:“你谁呀?凭什么骂人?”
酒糟鼻想推开栅栏门打金莲。痒痒呜呜了起来。酒糟鼻看了看痒痒,又停了下来。
幸亏怕狗。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是这样,不知道真正应该怕的是谁,应该爱的是谁。
金莲:“养了三年,你就是它的主人了,说扔就扔了,你知道对于它来说意味着什么?”
吕丹丹:“它只是一条狗,我不能为了它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要了。”
金莲:“那你当初为什么救它?”
吕丹丹:“我不救它它不就死了吗?合着我这救了一只狗也有错?”
“……我竟无言以对。”金莲伏下身,对痒痒说,“都听懂了吗?”
痒痒:“听懂了,主人想让我回家,她老公不让。”
痒痒能听懂简单的几个字,金莲和吕丹丹这一来一回这么多普通话,早就超越了它的理解范围,顽固地认为主人不愿抛弃它,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吕丹丹:“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