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尘打了个哈欠，问昼言：
“你们……这是在驯服什么法器吗？”
“算是吧。”昼言望着那两只上蹿下跳的鞋，顺口说道：
“话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法器跟鞋子长得很像，还会主动攻击人的那种？”
“这个嘛……”
好抽象的问题。
不过以前貌似在古籍里见过。
他思索一二，开口道：“我倒是知道一点，但挺诡异的，你要听吗？”
昼言连忙回道：“要听要听！”
反正院子里有这么多人在，怕什么的。
“那个，一般这种奇奇怪怪的法器，基本是下界那些鬼怪身上带的。在他们那里，衣服鞋子什么的都可以通过注入鬼气，融合成自己的法器……”
“我想这鞋子可能也是如此。”
昼言“哦”了一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哎，无所谓啦，反正我们已经找不到这双鞋的主人了。”
“那不一定。”叶倾尘望着与鞋子缠斗的几人，幽幽吐出一句：
“法器不会自己动，除非他主人就在附近操控着。”
昼言愣了几秒，随后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她抱着脑袋窜进一间屋子里，“啪”的一下关紧房门，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叶倾尘不一会儿也跟了进来，宽慰道：“没事的，估计就是个不怎么厉害的小鬼。不然早把咱们吞了。”
昼言抬起头，“那你不早说，我以为跟那老鬼是一个段位的呢。”
叶倾尘没太听懂，“老鬼？那是什么？？”
“哦，我还没跟你讲呢。刚才我们在万仙宗那个破赛道里遇见冥界的人了，一个女的和一个老登，之前绑架了秦葶，现在还要残害魔族公主……”
“不过后来让我干跑了。”
她洋洋得意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走，我们出去会会那双拖鞋的主人。”
叶倾尘听昼言粗略讲了一遍经过，内心忽然变得惶惶不安起来，他拽住少女的胳膊，“你刚才说，那里面有个老鬼？他长什么样子？？”
“白眉黑发，胡子很长，都能打结了，老脸皱得跟个核桃似的……”昼言努力回想当时的细节，“哦对了，他一直盘膝而坐，我都没咋见过他用脚走路。”
叶倾尘听她这么一讲，脸色煞白，一些不好的猜想涌了上来。
他垂下头，喃喃自语：“难道他是跟我过来的，是我害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