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周晓宁拍了拍桌子,“这其中县里给补贴了一半,他咋还按照原价收租!有的甚至更高呢!”
此话一出,秦风他们都愣了。
“你是说俺们一直是高价租地?”
几个村民也懵了,薛富贵这个饿狼一样的混蛋!
到底贪了他们多少钱!
“好了,这件事我会捋清楚的!”
周晓宁突然感觉压力山大,刚来村里就给她出了个难题。
“秦风,你说的地我知道了,近期我会帮着你办好租地手续。”
得到肯定回答,秦风松了一口气。
薛富贵偷拿了多少钱,他管不着,也不是他能管的范围。
但是周晓宁这个人能处,两句话就答应给他解决难题。
薛富贵被抬回家。
刘大夫被薛一平父子俩生拉硬拽进了家门。
“俺爹这是咋回事!”
薛一平一头汗,他觉得他家最近太不顺了!
简直倒霉到家了!
“急火攻心。”
刘大夫给薛富贵打了吊针,“他年纪大了,你们少气他,最近这段时间要静养。”
“我爹是被气的!”
薛一平恨恨道,“秦风这个瘪犊子,要他出头吗!”
“秦风?”
刘大夫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看来他是罪魁祸首了!”
“你们两个就不准备为村长报仇吗?任由秦风骑在你们脖子上?”
刘大夫的话激起了薛一平父子俩对秦风的恨!
“现在天气变化多端,这些驱除蛇虫的药给你们留下。”
刘大夫从药盒里拿出来一包药扔在桌子上,“要小心不能让人或者家畜家禽食用了,否则人会瘫痪,鸡鸭鹅狗会没命。”
薛一平看着桌上的药包,再看刘大夫的背影。
人会瘫痪?
家禽必死无疑?
“爸,他是啥意思啊?”
薛孝庭眼底闪烁,“他是想?”
“嘘!把药藏起来,别让人看到了!”
薛一平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未苏醒的薛富贵。
他们薛家这些年一直很顺遂,薛富贵的村长之路,他的生意,还有他儿子的学业,没有一样是不顺利的。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家开始走下坡路了?
“爸,爷之前和我说秦风家养了一只河神!”薛孝庭突然想到薛富贵曾经和他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