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庆东后知后觉,“嗐!我就说乍见临山只觉年轻,却没反应过来你老小子竟然重回真面目了。”
临山拱手,满脸惭愧。
“是不想剃, 莫说二位公子瞧得不顺眼,就是临山自个儿,也觉得别扭,这脸上少了层毛,就像没穿衣服那般。”
说到这里,三人都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外头蝶舞蝶衣本是来奉茶送吃的,听得屋内笑成一团,四目相对,齐齐叹气。
蝶舞低声说道,“少夫人病重,四公子却也不陪着,偏二公子还跟着到此,寻欢作乐。回头你我莫要说漏嘴,免得惹四少夫人与忍冬姐姐更添烦忧。”
蝶衣颔首。
“我自然省得——”
她顿了一顿,拉过蝶舞退后三五步,方才说道,“你我也莫要多虑,我来这些时日,瞧着四公子待少夫人可不是寻常的好。”
蝶舞叹气,指着屋里头。
“这般笑声,难不成是替少夫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