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谭眉头深锁,三位住院的少爷竟一夜间消失,究竟是哪个恶魔所为?
“你残废了我儿,今日陈某定要你的狗头为那些无辜丧命于你的人偿命。”
仇敌们纷纷以怨毒的目光盯着他,叶以谭无暇分辨是否有陷阱,淡然笑道:“死了也好,免得我亲自动手。”
"孽障,汝找死!"
"滚,吾对尔等忍无可忍,真当吾之忍耐无底限乎?"
"哈!此等场面尚敢狂妄,老夫倒要见识,何方神圣撑腰,竟敢在我西北之地横行霸道。"
"吾若言出,怕吓煞尔等,赠尔一字足矣,免去些许羞耻,滚远些。"
叶以谭蔑视地一挥手,气焰滔天。
陈加豪眼中闪烁狠毒的杀机,冷笑应道:"哈,尔背后之人是谁?陈某一生所见靠山无数,唤其出面,陈某一并送其归西。"
"哇哦,不愧为八大世家之首,汝竟有谋逆之胆?"
噗!
陈加豪险些吐出一口鲜血,咆哮道:"小子,尔舌毒如蛇。哪个胆敢对我等不敬,诬蔑于我,必死无疑。"
"难道是吾听错,汝欲置吾靠山于死地,还敢否认谋逆之志?"
八人面露呆滞,望着叶以谭,悲伤之余又被逗得捧腹大笑。
楚氏族长笑得几乎断了腰,嘲讽道:"小子,汝还真敢言。就算你说得天翻地覆,此处皆为吾人,汝言能传何处?"
"那岂非承认了欲图谋不轨?"
叶以谭紧逼一句,让楚氏族长涨红了脸,怒斥:"汝胡言乱语。"
"叶以谭,汝狂妄。此乃西北之地,龙需屈身,虎需伏地。"
"汝此言,莫非这几日laozi未在这西北大地上立足?"
"该死的东西!"
原本兴师问罪的八人,非但没有让叶以谭懊悔,反而气得面色通红,个个怒火中烧。
"少与这畜生废话,此种败类多活一刻都是对其慈悲,剁成肉酱,以祭吾儿亡魂。"
刘氏族长一挥手,刘家的卫士手持魔法巨剑,踏步而来。
"杀,不必与之浪费唇舌,将他碎尸万段,以慰老夫之痛。"
"杀!"
一片黑压压的卫士举剑向前,威势惊人。
叶以谭面色一变,阴阳怪气地说:"哇哦,laozi腿都软了,快,快搬椅子让laozi坐。"
柳清欢竟真的转身走入酒店,瞪了一眼大堂经理,连忙抬椅而出,让叶以谭落座。
叶以谭大模大样地坐上椅子,卫士已近在三米之外,他仍开口道:"口干舌燥,劳烦倒杯水来。"
大堂经理哪敢怠慢,两边都不是她惹得起的。
捧着水杯,叶以谭当众咕噜咕噜喝水,饮完还不满足,叹了口气:"西北的烈酒甚佳,魔女,上酒。"
柳清欢傲慢地瞥了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一眼,再次转身进入大堂,取了最昂贵的酒返回。
嚣张,太嚣张了!
明知道这畜生即将化为肉泥,八位老人也气得胡子翘起,怒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