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时孟家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覃玉成送来一根玉簪,就叫了王二狗等人来偷。
那这一座玉山得是怎样泼天的富贵?
而且听他这话,汤山府内的玉山只是覃家产业其中之一。
难怪人家一开始对于身份的事只字不提,他和他们,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若是家里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覃玉成的身份,只怕见着他时,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也只有自己这个妹妹,自始至终的反应完全没一点变化。
覃玉成情绪稍稍平复,清澈的眸子不由朝苏婳发上瞧去,她的头发细密而柔软,可每次见到她都只是用一根竹簪簪起,通身上下,除竹簪外,更是没任何首饰,想到此,少年温润的声音中又夹着几分调笑。
“玉成先前送的那套玉饰姑娘可是不喜?若是那件不合心意,我再命工匠寻些别的款式,不喜玉也无碍,首饰铺子里还有金银珊瑚类饰品,许多都是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