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力和关衡各自手中也多了一根棒球棍,他们径自走向调酒吧台。
年轻的调酒师吓得面无血色,直接抱头鼠窜离开吧台。
雷力和关衡齐齐抡圆胳膊,棒球棍重重向酒柜砸去。
各种名贵的酒瓶应声落地,摔成碎片。
酒香瞬间四溢。
装修地低调奢华的一楼大堂瞬间满地狼藉,不堪入目。
凶狠暴力的打砸声,舞台表演暧昧的乐曲声,以及夜店服务员的惊吓声,种种声音混合在一起,诡异又和谐。
当雷力和关衡再次挥动胳膊向酒柜砸去时,袁星纬再也坐不住,他腾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傅司渊面前:“渊哥,我错了,求求你让他们住手吧!”
傅司渊吸一口烟,慢慢将烟雾吐到袁星纬脸庞:“错在哪里?”
袁星纬战战兢兢说道:“我不该在你的蜂蜜水里放致幻剂。”
果然如此。
傅司渊脸色阴郁吓人:“星纬,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袁星纬猛然抬起头,定定望向陈卓雅。
他眸光一片复杂。
袁星纬的目光太明显,陈卓雅心虚地越发厉害。
她强作镇定说道:“袁星纬,你自己做错事你看我干什么?”
陈卓雅这是在摘清自己。
陈卓雅方才事不关己的神情,就已经让袁星纬猜测到她的意图。
但是真当陈卓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出来,袁星纬还是一阵心如刀割。
袁星纬从小跟在傅司渊屁股后面玩到大,傅司渊什么为人他再清楚不过。
睚眦必报,铁血无情。
更何况傅司渊将他当弟弟看待,被自己信赖的人算计,这无疑触碰到傅司渊的逆鳞。
傅司渊命人将他的店砸的稀巴烂,就证明傅司渊今晚并不是同他开玩笑,他真的不会放过他。
想起自己被迫全场买单,又损失诸多名酒,袁星纬不能再继续扩大损失。
袁星纬满脸失望,他目光直勾勾盯着陈卓雅,无比痛心说道:“雅姐,你说我为什么看你?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你吗?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你胡说八道!”
陈卓雅厉声说道:“袁星纬,你少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