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宫主连连点头，“当然可以。”
西方教主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神有些复杂，蕴含着说不清的羡慕，又夹带着几分嫉妒。
燕沛航则道：“宫主，我这就回宫取紫霄雷阵秘籍。”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秦如龙的阵法天赋到底有多高？
能在多少时间内掌握这套七阶阵法。
宫主点点头，又沉吟片刻，看向西方教主：“既然有暗魇位面的破界定位石，那我等可以杀入夜魇教大本营。
将他们连根拔起！教主，你认为如何？”
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哪怕身为圣宫之主，他也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西方教主回视宫主，朗声大笑：“岂敢不从命？”
这是能名留青史之事，就算是他也禁不住有些激动。
“那就先休整三日，大军即刻开往暗魇位面。”宫主下定主意。
“是！”
……
三日后。
中域与西漠的近百万联军来到北荒。
这里原本连接暗魇位面的空间节点被封印住，但联军有破界定位石。
所以夜魇教必将迎来第一次位面进攻。
此刻的秦如龙站在一处平原上空，冰清宫的新任掌门侍立在旁。
“秦圣士，之前夜魇教就是在此处天地破界而来，暗魇位面的空间节点应在这一片区域。”
他拱手弯腰，异常谦卑。
毕竟冰清宫是戴罪之身，如能将功补过，还有可能继续成为北荒第一势力。
但如果不这样，那迎接它们的只会是消失。
秦如龙点点头。
他扫了宫主和西方教主一眼，得到对方的肯定后，一举手中粗粝的石头，同时注入磅礴的灵力。
嗡！
虚空开始震颤。
一道白色的细线出现在平原上空，随着破界定位石持续注入灵力。
这条细线猛地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呈现在平原上。
内部是昏暗的一片天地，与天玄的阳光明媚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有人听令，入界！”宫主的朗朗之音传开。
哐哐！
联军整齐的方队开始步入暗魇位面。
近百万大军花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全部进入。
秦如龙一收手中圆石，光幕消散。
暗魇位面跟邪神域类似，这里同样不见太阳，不见月亮，也不见群星，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
地面亦是如此，像是烧完纸片留下的灰烬。
见秦如龙露出一丝讶异，宫主开口解释道：“暗魇位面可以理解为邪神域的一个通道，这里的一切都受邪神域的影响。
所以天地异象与天玄不太一样。”
秦如龙闻言点点头，心中思忖。
难怪这处位面似乎面积不宽，但却有些狭长，想必与宫主说其是邪神域通道有关。
大军继续挺进……
两日后。
众人来到一处此起彼伏的山丘前。
宫主挥手停止了大军的前进。
前方有密密麻麻的黑色身影，他们背生双翅，眉宇之间长着第三只眼。
细细看去，里面透着极致的邪恶。
“这是邪卒！怎么这么多？”西方教主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