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行了一礼,“王爷,年希尧的死,八福晋年氏被下药,可能都是一个人干的。”
胤禛惊讶不已,冷冷的扫了粘杆处的人一眼,对栓子说:“你细说!”
粘杆处的人吓一哆嗦,心里更好奇栓子得了什么消息,顶着主子的眼刀硬着头皮听着。
栓子躬身应是,“爷让人传话说可能跟内宅恩怨有关,奴才就留了心,让人在年家四周打听消息。”
“有消息说一个叫田罡的江湖人,之前就多次出现在年家附近,这个田罡打斗不行,最擅长飞檐走壁,高来高去。”
“再打听就有人说他曾经有个相好,后来进了年家做妾,说他是去见相好的,”
“不过,有酒馆伙计听田罡醉酒嘟囔过要弄死谁的全家什么的。奴才就让人去田罡老家天津去打听了,”
“这才知道,田罡的相好就是之前年家打死的那个黄姨娘,所以,奴才觉得两件事跟他都脱不了干系。”
胤禛有些想不起来黄姨娘是哪个,回头看看粘杆处的人,
粘杆处的人已经明白了:“黄姨娘就是给八爷通风报信的人,因为年夫人给黄姨娘灌过绝子汤,她才坏了年夫人的算计,”
“年夫人知道了,就把黄姨娘杖毙了;田罡就弄死了年希尧,又给她的两个女儿都灌了绝子汤,这就是让年夫人断子绝孙呀!”
胤禛心里一松,错在年家就好,那老八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他立刻重赏了栓子,等栓子走了,就狠狠地瞪了粘杆处的人一眼。
粘杆处的人心里一寒,赶紧跪倒,技不如人连辩解的话都没脸说。
胤禛恨铁不成钢的指点他,“赶紧去跟人讨教呀!”
粘杆处的人赶紧行礼告退;
胤禛回到正院,把事情告诉玉琦,还说:“栓子是个有本事的,就是粘杆处那几个也不如他,福晋手下的人就是厉害。”
玉琦懒得理他,“这算什么?怎么把这个消息放给狼覃才要紧!”
“要是狼覃查不出来,他就能说因为圈禁,才害的新福晋被人下药,”
“皇阿玛内疚之心一起,说不得就让老八的人卖惨成功了,他就真出来了!”
胤禛自然知道这些,“只是狼覃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万一一个不小心露了底,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呢?”
玉琦笑说:“这事我来办,明天进宫请安,肯定要去看看十妹妹的嫁妆单子,我跟佟母妃念叨念叨。”
胤禛失笑,“你这弯子拐的可够远的。”
玉琦白他一眼,“狼覃就是一把刀,轻轻巧巧几句话,就能指挥他去杀人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