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黑子笑道:“你这孙子的话我也能信,一转脸你就不是你了。继续打。”
监舍里除了侯志梅和李福来,其他人接替上阵痛揍张四狗。打完之后,张四狗几乎瘫倒在地,连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也不能上床,按照规矩,他至少要睡一个月的地板,还是紧邻厕所马桶的地方。
第二天,张四狗照常上班。晚上熄灯以后,又给他补上一课。不光是挨打,狗黑子极尽羞辱的动作,这些都不可用文字描述,狗黑子高兴的在炕上只翻滚,而张四狗羞辱的用头撞墙。他央告侯志梅:“侯总,您救救我吧,要不然我就要被整死了。”
第三天,狗黑子道:“你他妈的你搞人家小姑娘舒服好受的时候,咋不会让侯总去,现在想起来了,晚了。”
张四狗道:“我那不是喝酒喝多了,头脑一热做了畜生都不做的事儿,我已经知道错了,我重新做人行不行?”
李福来没有参加揍张四狗,并不是同情他,或者帮助他,李福来是不敢发泄。看到大家一通猛揍,打
完张四狗,也把自己几年的满肚子怨气发泄出来,他心里痒痒,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李福来听张四狗说自己喝醉酒办了坏事儿,马上就补了一刀:“你第一次坐监狱可不是喝酒,你是大中午在玉米地里干的。”
这句话等于给这帮人打了鸡血:“原来这小子是二进宫,是累犯,实在是可恶之极。给他用极刑,生楔木橛子。”
四个人拽着张四狗的两腿,倒栽葱放进马桶里,狗黑子憋了一下午的尿,尽情撒在张四狗的嘴里。还有人用牙膏调成汁水,灌在张四狗的鼻孔里。白天搜李福来的那个小伙子更是有邪劲儿,用张四狗的牙刷塞进他自己的肛门,上面挤满牙膏当润滑油。张四狗收缩肛门,塞不进去,他竟然捏住张四狗的鼻子,用毛巾塞住他的嘴,而后用鞋底子猛砸牙刷,生生给砸进去,疼的张四狗不住求饶。“黑子哥,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肛门出了血,狗黑子才把张四狗扔在地上。张四狗一身屎尿,臭的满屋都是味儿。自己爬起来用水龙头冲洗三遍,屋里才算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