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鸣大师兄连忙起身,从身后的包裹内,拿出来四五根足有手臂大小黑色萤石,俯身递给大主宰,说道:“您看看,这几根皆是师傅挑选的极品黑石。”
“嗯,”大主宰点点头,说道:“好了,你们下去先休息吧。”
待到几人离开石室,大主宰小心翼翼的将几根萤石按照五行之术摆放整齐,自己坐进阵中,随着运功起势,自己身法下面逐渐冒出荧光,在五色荧光包裹中,大主宰身形逐渐地慢慢旋转起来。
走出石室的刘公公回过头,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说道:“风鸣啊风鸣,你也真敢说啊,刚才好在大主宰没有怪罪,否则老奴都要被你连累了。”
“放心吧,大主宰对师傅之言,向来都是比较谨慎的,师傅也交待过我,让我见到大主宰时,可以直抒胸臆,将他之言带给大主宰。”
刘公公一个人低头往前走,一边说:“你们也真是,吓死我了。”
果然在第二日的午间,正在房中休息的方镜,被下人叫醒,“老爷,不好了。”
方镜被人吵醒,有些不悦地问:“这么急急忙忙的在府内,成何体统。”
下人跪下俯身说道:“奴才该死,但是事情紧急,还请老爷速速定夺啊。”
“怎么了?”
“蜀州出事了,我蜀州方氏在各地的势力被一一清洗了,蜀州城主派人盯着我方家各处府邸,看起来是大主宰想要对我方家下手啊。”
方镜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下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宫里那位,这是想要一个一个逼我们离开啊。”
“那老爷,您看?”
“还记得之前给过你的一个信笺吗?”
下人点点头说:“我一直藏在房内床下的墙缝内。”
“去拿出来,把信笺上的门客都清退,然后告诉剩下的门客,老爷不得不准备告老还乡,让他们想办法自谋出路。”
“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照办就是了,他们自己能理解我的用意。”
管家按照信笺的名单,将门客清退,有些门客已在各处担任要职,暂时还未受到被动波及之人纷纷各自转投其他京中权贵门下。而那些直接被告知自谋出路的门客,则早已奔走相告,着急的投各地府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