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日不能侍奉左右,老太太自然知道他必然又是遇到什么难事,询问之下没有答案,她亦不再多问,诚如身边之人所言,此靖翎必然是背负了什么重任在肩的。
风鸣坐在林中一处废弃的猎人屋内,等到夜半时刻,抬头看向明月已渐入中天,风鸣起身向屋外走去,恍惚间他感觉到远处树林深处有剑影闪过。
能半夜守在这永州山林之中等候自己的,要么是陈靖翎的人,他许是感觉事出有奇,亦或者只是出于试探,他万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误打误撞来此伺机想对陈靖翎下手的监察院人马,他更没想到的能在这里再次遇到方院长。
“好久不见了,风鸣大师兄。”
“方院长,恭喜你及时投靠陈靖翎,不仅得以保全自己,如今更是大权在握啊,太宰就这么被你忽悠得自己身首异处了,提前布局躲在身后的院长,不仅轻松的依靠陈靖翎扳倒了圣主父子,还躲在后面事成之后重归原位,在下当真是佩服啊。”
“监察院身负监察百官之责,太宰自缢完全是自感愧对百姓,愧对朝廷,与我何干?反倒是你,祸乱朝廷之时你引兵多次犯案,之后假借与陈靖翎的私下关系求得苟且偷生,回到蜀山,我记得你们门主也是惭愧得闭门了,怎么如今你这是,叛逃出来?”
感觉到方镜话中有话,风鸣不想与其多有纠缠,不耐烦的说:“院长之高明,自然非我常人所及,此番是追踪我而来,不知所为何事?抑或是要捉拿前朝圣主宫内余孽吗?”
“哦?这个罪名不错,陈靖翎仁义,放的你等生路,但是案件如今到了监察院手中,就没有那么容易开脱了,你助纣为虐之时,当知有此下场了。”
接着,方镜朝背后的人马挥了挥手,在都头的带领下,二十余人将风鸣围在了中间,风鸣轻蔑的朝方镜笑了笑,说道:“今日方院长看来是要下死手了?”
“束手就擒也可以,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看了看天色,风鸣知道已过与靖翎约定的时辰,此番下山应该是已经任务失败了,他确实也难敌监察院的围堵,既然如此,何不求个潇洒英勇呢?想到这里,风鸣卸下心理包袱,体内聚集真气,拔剑而出,几道剑气随着挥剑向包围的人群飞去。
只可惜终究是一人一剑,如何能敌这二十余虎狼,不出三十余回合,风鸣已经被连续击中,一直等到风鸣逐渐失去战斗力,方镜大喝一声:“留下性命。”
战斗停息,风鸣的剑被打落在地,身后都头一剑卡在风鸣的脖子上,方镜问道:“能不能好好说一说,你此番偷下山来,是不是受了门主什么命令,过来找陈靖翎所为何事?”
“你不是说了,我私自下山吗,何来门主之令?我乃前朝旧案余孽,你将我抓获不是应该审问前朝旧案,怎么我能与受害人陈靖翎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