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后,陈靖翎带着大军来到了天狼关外,来自现代的他尽管逐渐在这个世代习惯了打打杀杀,但是数万兵马对攻带来的惨重伤亡,依然不是他想看到的。
“传令,天狼关三面二十里外扎营,守住主要隘口,两军交战,攻心为上,我去揭露他们王上的奸计。”
田裕昌担心的问:“圣帝,您这是想要只身而去?”
“对啊,难道你还担心我的安全?”
“哦,圣帝之能微臣早已了然,只是您这只身一人,万一有个什么措手不及,不是多少需要个人照护一下吗?”
“嗯,田老将军所言极是,如此说来,确实应该带一个体己的下属跟着我一起,”陈靖翎笑了笑,叫道:“无命何在?”
“属下在,”无命应声而从身后的骑兵之中飞身过来,落在靖翎面前,躬身回道:“圣帝有何差遣。”
“跟我去一趟天狼关,散布一下他们王上做出的发指之事。”
“属下遵命。”
田裕昌仔细瞧了瞧无命,问道:“多日不见,你这是从哪来的?我还以为你在祈州惨案之后失踪不见,出了什么差池呢。”
陈靖翎笑着说:“他啊,被我私藏了,办了点事,田老将军不会怪我挖了你的墙脚吧?”
“啊?挖墙脚?不是,圣帝,您做任何事,自然是有自己安排的,老臣何来怪罪之理。”
“哈哈哈,无命,走,”说完,带着无命策马向天狼关飞奔而去。
田伯仁从后面骑马过来,问父亲:“父亲,无命这是,什么时候跟圣上走得这么近了?”
“我哪里知道,当日只说让他送圣主回京,没见回来复命,我只当他出了意外,谁知今日突然出现,唉,我们做好该做的事吧,我们这位圣主深不可测,你我无需多想。”
“遵命,父亲,”田伯仁扭头对着身后的众将士传令:“传令,距天狼关外二十里分三路扎营。”
这边兵分三路,曾煌跟着田裕昌带着中军守在正面,田伯仁带着四万余人兵锋指向东路天狼关外二十余里的灵矶口,前将军带着三万余人向西路进发守在靠近天狼关十余里位置的双眉岭,居高临下俯视着天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