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诡异的安静了足足十秒钟。
就在赵默快坚持不住想要说话的时候，江婳祎率先开口了。
“六首，版权归我。”
江婳祎的语气平静的要命，毫无波澜。
赵默一愣，直接点头：“可以。”
六首歌而已，相比于异界抖音来说，全都值得！
正当赵默窃喜的时候，没曾想江婳祎竟然改变了主意。
“九首。”
江婳祎漫不经心的开口，丝毫不担心赵默会拒绝。
赵默咬牙切齿的望着江婳祎，狠狠道：“贪多嚼不烂！”
江婳祎红唇微勾，轻声道：“我牙口好。”
赵默无奈，只能再次答应。
“我现在要十二首。”
赵默再次屈辱的点着头，心里暗道：“为了抖音，我忍了！”
看着赵默仍旧没有还价，江婳祎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完美。
“十五首。”
“...”
“十八首。”
“...”
“二十一首。”
“！！！”
再说到二十一首的时候，赵默是真的忍不住了，虽然说相比于抖音来说很值，但也不是这么个换法啊！
赵默看都不看江婳祎，转头望向张成阳：“张先生，钱的事你给我点时间，我绝对能给你凑齐。”
他决定越过江婳祎自己独享蛋糕，本来还打算看在对方肯借给他钱的份上，把这块蛋糕分出去一部分，但现在看来自己有些想多了。
其实赵默也是没什么谈判经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抖音这两个字，完全不知道已经中了江婳祎的圈套。
作为商业上的老油条，江婳祎恨不得从竞争对手身上榨干他的最后一滴油，拿捏赵默这样的毛头小子，简直不要太简单。
她现在心里已经有底了，可以看出赵默对于张成阳那个什么大数据算法非常看重。
当初自己一千万的高价想要买一首歌的版权，对方都直接拒绝了，而这次为了这个算法，竟然能忍受到二十一首这个价格。
看来是她小看了张成阳制作的软件啊。
江婳祎漂亮的大眼睛一转，看向就要答应下来的张成阳，开口说道：“老张你要是答应了，那我可就不投资喽。”
这话一出口，张成阳与赵默这俩人直接傻眼了。
张成阳是没想到事情会峰回路转，毕竟江婳祎如果肯借钱，肯定是直接打款，比赵默这空头支票来的实在。
赵默傻眼则是因为，这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这要是把他给踹开了，那他还玩个屁啊？！
“江婳祎！不带你这么玩的！”赵默直接急了，开口就叫出了江婳祎的全名。
江婳祎右手仍旧不急不慢的玩着自己的发梢，看着站在那里脸红脖子粗的赵默，眨眨眼笑道：“呦，你这是着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