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沈见白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僵局,“那个……昨晚之事,多谢两位了。”他边说边偷偷打量着两人的反应。
顾清扬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她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不必客气,你身子可还有不适?”
沈见白点了点头,“已无大碍,只是……这易容丸和金乌丹的药力不知何时才能过去。”他心里暗自叫苦,希望这相克的药效赶紧消失,全身的骨骼好似被人强行错位一般的疼痛。
这时,沈旻语开口道,“无妨,也就是疼个几天,说谎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沈见白心中腹诽,他看了看沈旻语,又看了看顾清扬,“祖母,顾前辈,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还是继续叫师祖吧,我说什么来着?!让你不要轻信他人,你偏不听,乱吃什么药丸子?!”顾清扬劈头盖脸一通数落。
沈旻语听着顾清扬话里的意思,是在说轻信自己的金乌丹了?还是说轻信莫千山的易容丸了?
“谁是你的祖母?”她没好气地反驳道。
“我是您的孙儿啊。”沈见白重申一遍。
“你这个孙子来此有何目的?”沈旻语挑挑眉。
“谁是孙子!”沈见白后悔喊她祖母了。
“你自己说的,你—是—孙—子!”
顾清扬扶额,“够了!今日是我的生辰,你们俩要吵就请出门自便吧。”
沈见白闻言,立刻向顾清扬拱手作揖,“今日师祖是寿星,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顾清扬笑着点点头,“还算你这丫头……嗯……小子有心。”
沈旻语轻咳一声,“既然说好了我下厨,我去厨房做几个拿手好菜,我还带了好酒。”
“甚好,我打下手。”沈见白附和道,他早就想摆脱这一身疼痛了,也许活动活动喝点酒可以缓解一些。
沈见白跟着沈旻语来到厨房,帮忙洗菜切菜。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有两下子。”沈旻语看着他麻利的动作夸赞道。
“那是自然,我可是经常下厨的。”沈见白自豪地说道。
“哦?你平日里都自己做饭?”沈旻语有些惊讶。
“对啊,我和母亲、妹妹一起隐居在山林之中,经常进山采摘打猎回来自己烹饪,而且自己做的饭吃着也放心,不用担心被下毒。”沈见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