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乌合之众,来呀,今日我便替你们祖宗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一声巨响,两人的拳头狠狠的撞在一起,场面瞬间变得异常激烈,双方人马混战在一起。
两方在人数上还是有差别的,程老二这边比对方少了近一半人,不过有魏霸天这个大力士在,勉强打了个平手,力均势敌,不分上下。
这边程莫得了命令去请援兵,快马加鞭,一口气跑回客栈,指明了路线,让族中十几个兄弟前去支援,自己则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又赶忙去县衙报官。
有了族中兄弟的加入,程老二这一方逐渐占了上风,等衙役们赶到时,龙哥一群人正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哀嚎,见严新他们来了,小混混们好像见到了救星。
今日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本以为无根无萍的王家人是随便能拿捏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们做的不少,可以说是家常便饭,谁知竟然踢到了铁板。
以往也不是没有人报官,只是他们人数太多,抓进去还得供他们吃喝,再加上他们会偶尔塞点银子打点衙役,衙役们得了好处,只要没有闹出人命,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就过去了。
正是因为这样,也助长了他们一伙人的胆子,百姓见报官无用,以为他们是一伙的,敢怒不敢言,成了现在逆来顺受的模样。
“严捕头,你们终于来了,就是他们打我们,你看看他们把我打的,胳膊腿都折了,我要吿他们,您快把他们抓起来,砍了他们的头,对了,还要赔偿我们的医疗费。”
程老二被他倒打一耙的话气笑了。
转过头,不卑不亢的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没有一丝添油加醋。
严新听完事情的经过后,脸色阴沉的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的可是事实?”
龙哥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眼睛不敢直视严新,嘴里却还在垂死挣扎。
“不是,严捕头,他胡说八道,你听我跟你解释。”
他慌乱的想要辩解,嘴里却反反复复都是那么几句词不达意的话,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今日一切都好像变了,明明之前他们这样做,都是衙役们默许的呀。
“大人,我能作证,泽义说的都是真的!”
王老头捂着胸口站出来,嘴角还有残留的干涸血迹。
“大人,草民也能作证!”
刘老头也被刘石生搀扶着上前来,他刚刚也加入打斗了,被伤到了腰。
“大人,我要吿他们,强取豪夺,奸淫掳掠,草菅人命,可怜我那才十三岁的女儿呀,被他们玷污了还不算,他们竟然丧尽天良的让她曝尸荒野。”
一个满脸沧桑凄苦的妇人,茹泣吞悲的从人群外挤进来,跪倒在严新面前。
龙哥看到她时,脸色骤然大变,有惊恐,有心虚,有威胁。
“大人,我也要吿他们偷鸡盗狗,他们趁家中大人不在家,入室盗窃,被我家孙儿发现了,为免事情暴露,竟将他活活打死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他才三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