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嘴角抽搐,明明是爬了十八楼,有些气虚所致好不好!
项少龙对着这位看上去老,但实际上不老的掌镜使行了一礼,“先生,您也憔悴了。”
“我这可不是憔悴,我这是老来瘦,这样的瘦是好事,可不像你!”
“……”项少龙感觉心口被刀扎了一下,无言以对。
徐元相笑了笑,转头看向徐素白:“把躺椅搬出来,然后去冰窖取些冰做冰镇糖水。”
“好的,爹。”
徐素白转身去搬了躺椅出来,而后从十八楼直接一跃跳下。
徐元相重新坐在了那张从屋中搬出的躺椅上,对于这位年轻的世子,一点也不见外。
年轻的世子也并不在意。
因为这位先生,值得他这么对待。
徐元相舒服的躺在躺椅上,微调了一下躺姿后,看向项少龙:“有事?”
“一些疑惑!”
“谁让你这么疑惑?”
“许少安!”
徐元相眉间微蹙,“就是那个作《将进酒》的许少安,世子可是看中了他?”
项少龙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要说之前,我对许少安虽然有些赏识,可他毕竟是父王的人,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