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真精巧啊!”
“是啊,真剑一般。”
“关键是玉做的。”
“就是这红绳要怎么系?”
傅江颇为骄傲地从领子里掏出小玉剑,高兴道:“我是头一个戴上的,今日我还认了亲人呢。”
“定是你小子嘴甜。”
冷影嗤声,粗粗的手指捏着根红绳,想从剑柄处穿过,奈何就是穿不过去。
彩玉看不过去,帮他将红绳穿好。
其他男子见状,纷纷要她帮忙。
李信恒急了,大步走到彩玉跟前:“你得先给我穿。”
众人皆笑:“吃醋,吃醋了。”
颜芙凝含笑摇首,瞧见傅北墨与孟力还在一旁练剑,遂对他们招招手。
两少年蹭蹭蹭跑来:“嫂嫂。”
“给,一人一个,可以戴身上,也可存放起来。”
颜芙凝递了小玉剑与红绳过去。
傅北墨与孟力的手皆巧,两下三下就穿好了,挂在脖子上。
还在排队让彩玉帮忙的男子们,纷纷涌到他们跟前,让两少年帮忙穿孔。
一时间,场面甚是热闹。
看嫂嫂那里还有不少,傅北墨不禁好奇:“嫂嫂从何得来的小玉剑?”
“玉器铺杨掌柜亲自做的,他的孙儿名唤小阿剑,倘若还在的话,如今大抵有个二十岁了吧。当年小阿剑被太子的人打了,扔去了乱葬岗,很是可怜。”颜芙凝朗声道,“你们可曾听说过小阿剑?”
其中一个侍卫道:“少夫人,咱们几个虽然是被两位头儿救的,就在乱葬岗,不过没听说过小阿剑。”
冷风也道:“南山还有不少兄弟,或许他们之中有知道的。”
颜芙凝闻言,颔了颔首:“傅大人可有回来?”
“哥哥已在书房。”傅北墨道。
“好。”
颜芙凝便带着余下的小玉剑还有红绳去了前院的书房。
听闻脚步声,傅辞翊抬首:“东三街今日甚忙?”
“还成罢。”颜芙凝缓步过去,“主要我许久不去,很多事要知晓,有些文书要签字,就回来晚了些。”
“何物?”
傅辞翊抬了抬下巴指她端着的匣子。
“小玉剑,夫君要么?”
颜芙凝打开匣子,从里头挑了一把出来,搁在他的书案上。
傅辞翊瞥了一眼:“挺精致的玩意,多谢娘子。”
颜芙凝索性将匣子搁下:“夫君帮我把里头的小玉剑送去南山呗,给南山的兄弟们一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