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顾渊之下升腾起一道轻烟,幻化出一张巨脸。“尔等来意我主已然知晓,请回吧。”“你们什么意思?”“达普拉闭嘴,。”“额”尔米森向巨脸恭敬一礼。“多谢阁下,我已明白,告辞。”“我们走。”望着四人离开,巨脸再次化作轻烟消散。半路上达普拉不由埋怨到:“为什么要喝止我?”“混蛋,你差点坏了大人的好事。”“啊,可是他们并没有表态啊。”
“呵呵,你懂什么,像那样的存在,表态就是已经表态了。”达普拉一脸愣然,仍旧不解。尔米森不由催促三人加快速度赶路。“对于大人来说,顾渊之主的态度很重要,他不表态就已经说明他不会插手,有时候不表态不代表不表态。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啊,这样的啊。”
格瓦隆拍了拍拉普达的肩膀笑了笑。“这就这样永远都只知道以武力解决一切问题,从不思考的家伙是不可能排在第一的,连我也没想到尔米森竟然有深不可测的智慧,我自诩是个智慧的人,可比起尔米森来,还是差了一些。也难怪大人们会对他委以重任了。尔米森的四利刃之首当之无愧,我格瓦隆不如也。”一旁的金沙萨也不由调侃。
“哈哈你也知道了。”三人跟随尔米森呼啸而去。 顾渊之中,顾渊之主烈阳焚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看着手中的信笺阴晴不定。旁边一位中年儒生手摇羽扇却显得无比从容一口气将杯中物饮尽,中年儒生不由哈哈一笑。“哈哈,还有什么事能把顾渊之中烈阳焚难成这样。”“呵呵,冉天晴冉兄你可把我害惨了。这不表态不就等于表态了吗?再怎么说九州也是我们的地盘的啊。”
“呵呵,烈阳老兄,你怕是忽略了一个问题,既然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四处游说,那证明已经有很多人已经默认了他们的战争,九州仍然像以前以前,只要不动他们的利益,他们是不会有所作为的。”“可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啊,本来九州就已经元气大伤了,在这么让他们这样不断的收割下去,他们也会成为孤家寡人啊。”
“烈阳兄,修为到了我们这一步,又还有几个人会怜悯众生的生死?他们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就如同草芥一般卑微,只要我们愿意,随时可以将我们缔造的世界中的生灵挪移到九州来,九州从来不缺生灵。”“是啊,九州从来不缺生灵,缺的只是像那群低阶修行者一样的敢战之心。”冉天晴闻言眉头一皱,不由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