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陆教的大殿司义渠长平也死了,陆教也不会放过自己已。眼下的天下四大势力(剑盟、七层楼、玄天教、陆教),自己已经和其二结仇!
既如此!小爷我也破罐子破摔,逃命归逃命,该捅的篓子一个不能少!
陆教勾结七层楼想搞垮中原剑盟,借势统一原江湖,那小爷就偏偏给你们乱来。
先去方周山瞅瞅去,看看能不能捅捅篓子...
再往鼎湖山侧翼山脉赶往灯笼山,武林大会你陆教的敢来观云寺,那小爷就敢给你们插一脚,以小爷现在的本事,打不过的,还真不算多。
小时候没少跟着老头子过餐风宿露的漂泊苦日子,咱们就这么耗着!小爷我耗得起...早晚有一天,小爷亲自当面指鼻子骂陆教丘陵仆老狗...叫她司青也跪地认错,叫她也知道:不止他儿子的命才是命,别人的命也是命!!!’
...
戌时末刻。
柏树镇街上。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远远望去,街上只几家灯火,行至近处。
临街的一家小酒馆门口尚有灯笼明亮,想来还在接客。
小雨下马,轻轻抄起黑纱斗笠带上,垂纱遮面,牵马驻足,轻轻敲了敲酒馆的门。
偏僻的小镇上开的酒馆本就客少,多是本地人闲置家业开办的,守业的多是一些留守的老人家,做一点本家生意,算是打发年老的时日,也不算孤寂。
这酒馆便是这种,镇上不是朝会的日子,客人本就少得可怜。
今日更是一个也没有。
店家是个老妇人,闲得无聊了,打了一壶热水泡脚,惬意的感受窗边微风拂面,斜靠着支起栏杆的窗栏,一边泡脚一边打盹儿。
听得几声敲门声,老妇人缓缓支棱起来,打了个哈欠之后,才伸头探了出去,瞧着是个戴斗笠的人,不知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只得轻声呢喃道:“门没关呢,门口右手边是马厩,马槽里还有吃的。劳烦你自己栓一下马。一会儿你进来之后,先自己找个位置坐坐。我这搁这儿泡脚呢,这就擦脚去给您备客房去!”
小雨闻言,点了点头,并未出声,一一照做。
推门而入,堂屋一样的大厅,只三张小八仙桌做客桌,只中间一桌有一盏蜡烛燃着。
小雨就近坐下,瞅着比自己大几轮的老妇人,步履蹒跚的去给他准备茶水,不由皱眉,暗道等着老妇人去打扫好房间,不知道得多久了,索性说道:“阿婆,你给我说那间客房便是,不用打扫了,我赶路的,就住一晚,没那么讲究。”
老妇人已经擦干净了脚,裹上一双草鞋,随后从一侧简易的木板柜台上倒了一碗冷了的茶水,佝偻着身子,缓缓端到了小雨面前,听了小雨的话,知道了是个小伙子,又缓缓点了点头,回道:“小伙子,阁楼上那间很少有人住,也还算干净,不用怎么收拾呢,你就住那间吧。”
“多少钱?”小雨问道。
老妇人回道:“住店的话,三钱圆钱!吃饭的话,就不要钱咯,那边桌上有碗和瓢,簸箕下面的大盆子是冷稀饭,一侧有几块霉豆腐和榨菜,你要是饿得话,就自己招呼一下。”
小雨伸手递过三钱圆钱,点了点头,自己赶路之前在别的客栈吃了饭的,倒也不饿,直接上阁楼休息去便是。
一宿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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