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木棍足足垒到与她一般高。
但是……
天色已暗。
她又开始发愣。怎么不一边砍一边做?
她摸了摸发红发肿的虎口,就连肱二头肌也在发酸。
无奈,她又祈祷。
老天保佑,今晚不要下雨……跟昨晚一样就很好……
结果,半夜,下雨了。
雨比早上的那一场还要大。
她又呆又愣地举着木板,站在床上,卡了个三角地带,躲雨。
雨“咚咚咚”地摔打在木板上,也就是贴着她头皮的木板,打得头皮都发麻。
她实在是无语,只能“拿”出潜水服,做了个隔层,隔着她的头皮和木板。
有了缓冲,才终于是好一些了。
结果,她就这样在雨水的冲刷中,昏昏欲睡,最终真的睡过去了。
梦里面,有海水的哗啦啦的声音,也有雨水咚咚咚的声音,渐渐的,就成了催眠曲。
她实在是太困了。
次日,她紧急把屋子做了起来,还好动手能力强,从清晨的阳光刚刚照到她的眼皮上,她就开始动手。
一直做到了太阳正中头顶。
她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屋子前边的碎木枝堆里,笑得跟傻大哈一样。
面前的小屋,倚靠着石头,在石头的背面也做了屋檐的设计,让下雨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的水滴进来。
而这架空没有五十厘米高,屋子的高度自然也不是两米五。
但她踩上去了,足够她来去自如,就是会有点压抑。
但,这就是一个容身之所,要舒适度作甚?
至于为何达不到两米五,因为……木棍要插入土地。
这是她内心设想到的。
不过现在插入地基的长度也就三十厘米左右,完全是借了石头的力了。
而这屋面,她就近撕的类似椰子树大树皮的一种,但上面结的又大又圆又黑的果实,一颗一颗跟炸花一样,她暂时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尝试。
有木棍做承重梁,先铺两层干透了的大树皮,然后又铺两层又长又细的蒲草般的草叶,再铺一层树叶,最后盖上一层新鲜的大树皮。
忙活到此,她也没敢把床放上去了。
因为实心的木床实在是太重了。
然后……她的糗主意就是……把床塞到了屋子的架空层。
而床的高度恰恰好顶住了屋的地板。
她不会说这是她在建造之初就想到的歪主意。
结果最后真正的床成了屋地板。而手臂粗的木棍原本应该是地板,却成了她的床板。
这个屋子,也就是她的床罢了。
她看着自己忙活了一天的屋子,还算满意。起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了。
她的视线挪向门口的衣叉上,那里挂着潜水服,两套脏了的衣服。
嗯……要洗了。
而且她也要洗个澡洗个头。
然后在她吃饭的时候,苦笑了下,她手里的这个糯米鸡,是她最后的预制菜了。
关于那段记忆,要在这个糯米鸡这里淡化了存在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