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道:“小姐,看来你真的失忆了,此人手段非常嚣张残忍,传言中若是有谁惹他不痛快了, 他绝对会将对方折磨得生不如死, 亦或是将对方满门斩杀,他行事从不计后果,只因为他曾救驾有功,与当今圣上以兄弟相称,面见圣上时是唯一一个不用行跪拜之礼的人。
曾经还从皇宫中传出皇上欲将皇位传给他,可那煞神居然还不稀罕,他的地位比皇子公主都要尊贵得多,他一发起怒来,连皇上都要抖上三抖。这样犹如魔鬼一般的人却依然有不少女子想爬上他的床,听说曾经有位女子偷偷爬那煞神的床,结果被那煞神用内力震得血肉横飞、死无全尸……”
白依儿听得都吓傻了、惊呆了,“那煞神真那么可怕?苏苏,你刚刚怎么不拦着我点?”
苏苏:……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跟斗鸡似的。
“待会回到府里的时候千万不要跟我爹他们说哈,我先想想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夜幕降临之时,白依儿刚回到府里,恩客酒楼的伙计刚好也将今天点的菜打包送到了将军府。
“爹,哥哥们,快来尝尝恩客酒楼里的招牌菜,看着可好吃了。”白依儿欢快地说道。
白泽文道:“恩客酒楼里的招牌菜可贵着哩,软软今天出门可带足了银钱?若是钱不够了就找你三哥要,他挣的钱就是给你花的。”
白皓:“……”
白依儿道:“这些菜呀,我一分钱也没花,是贺欣尧请我吃的。”
“贺欣尧?怎么又跟她扯上关系了?”四个男人异口同声。
“哎呀,瞧你们一个个紧张的,放心,我没被她欺负。”于是,白依儿滔滔不绝地跟她的家人们分享她今天的‘丰功伟绩。’
白泽文道:“软软,你当真有这么厉害?”
“那必须的。”
白渊道:“你确定没闯祸?”
“绝对没有。”
白尘瞥了一眼苏苏道:“那为什么苏苏看着这般紧张?”
白皓道:“苏苏可是不舒服?为何脸色如此煞白?还是有事瞒着我们?”
苏苏吓得连忙摇头摆手:“没有,没有,我是累的,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