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着,并不愿和贞淑扯上关系。
金玉妍见状,一咬牙便跪了下去。
“丰佳申德,求求你,救救我们吧!如果你再不帮我们,我们真的就死了!”
云贵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却被金玉妍的吵闹声猛然惊醒。
她披了一件大氅出来,见是她,忙让下人们将她拉了回去。
丰佳申德看着金玉妍拼死挣扎的样子,终究是于心不忍。
即使知道这个举动会得罪令皇贵妃,他依旧奔向了养心殿。
永寿宫。
魏嬿婉的指甲正陷入进忠的脊背,共赴巫山云雨时,王蟾急躁的声音在门外突然响了起来。
“令主儿!令主儿快醒醒!养心殿出大事了!”
进忠轻咬魏嬿婉的肩,低沉的闷哼一声,才朝着门口望去。
“进来,气喘匀了,好好地说。”
王蟾闻言,忙推门走了进去。
隔着厚厚的帘子,王蟾打了个千,道:“进保刚才托养心殿的小太监来报,说启祥宫的金常在要向皇上揭发令主儿和进忠公公。”
“皇上已经下令,让令主儿赶快去往养心殿,奴才觉得万分危急,便直接过来禀报了!”
魏嬿婉躺在床上,正闭着眼睛吐气如兰,回味着刚才蚀骨的滋味。
如今听到这话,她全身的媚意瞬间转化成了冷峻的杀意,快速地坐了起来。
“什么?!”
进忠看到魏嬿婉紧张的样子,穿着衣服的手一顿,忙坐到旁边安慰。
“令主儿不必慌乱,您不是已经将那药下进那酒里了么?皇上挺不了多长时间了。”
魏嬿婉拢了拢身上被汗水浸湿的秀发,也拿着衣服穿了起来。
“只要他在那皇位上坐一天,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太后还是皇上名义上的生身母亲呢,还不是说没就没了?”
“我们两个,也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你先去,本宫随后就到,春蝉,梳妆!”
进忠闻言,立刻慎重了起来。
他穿好衣服,在魏嬿婉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便匆匆离开了。
还没赶到养心殿,进保就已经迎了上来。
“进忠公公,您还是赶快进去吧,皇上已经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