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各位主子碍于皇上的态度,也只送了补品过来。
那从未见过面的果郡王在主子露面时就迫不及待的交好,说不定正如余莺儿所说图谋不小。
“庶福晋,您说的对,确实是奴才疏忽了。”
“只是您日前动了胎气,还是由奴才来守夜吧。”
李玉快速的扫过余莺儿的腹部。
今日他向主子爷汇报余庶福晋动了胎气之事时,瞧见了主子爷脸上明显闪过的关切。
这个孩子是主子爷唯一的延续,他怎能放心让怀了身子的余莺儿来守夜。
“李玉,我了解自己的身子,现在并无大碍。倒是听说你脸上起了水泡,才更需要修养。”
余莺儿起身将人往外推。
“主子今日正常用膳服药,没有发过一次火,你就别担心我了。”
李玉无奈之下,只能说会尽早过来替换她。
余莺儿摸着腹中的孩子,脑子里却想着昨夜醒来时强烈的窒息感。
弓弦紧紧的勒着脖子,随着身后之人的用力,渐渐的割到了肉里。
若不是肚子的抽疼惊醒了她,余莺儿敢肯定梦中的自己脖子会被绞断。
有了胎梦在先,后怕的余莺儿觉得这是上天在警示自己。
她在后半夜一直没敢闭眼,细细的思索到底谁会对她下死手。
余莺儿没看清梦中对她下手之人的脸,将周围的人排除了一遍,觉得一心想要娶福晋的四阿哥嫌疑最大。
腹中孩子瓜熟蒂落之际便是卸磨杀驴之时。
这么一想余莺儿怎么坐得住。
她通红的双眼盯着里间,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躲过这一劫。
“哈哈哈......”
猛然传来的大笑声吓了余莺儿一跳。
她匆匆的赶到里间掀开帷幔,发现张嘴大笑的人正闭着双眼。
“你放心......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余莺儿一听见那个大逆不道的字,瞬间觉得眼前一黑。
她顾不上尊卑,将床上的另一个枕头够过来,盖住了四阿哥张张合合的嘴。
听着枕头下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余莺儿情急之下跑出了门,惊慌失措的将还未躺下的李玉拽到寝宫。
“庶福晋,您怎能这样对主子?”
面对李玉的质疑,她一把将枕头掀开,惊人的话语再次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