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洛夫妇的反应还是相当一致的,齐刷刷地收敛情绪,没有表达出任何对纳塔莉这个行为的不满。
“画?怎么回事儿?”
果不其然,但凡是个教团的人,对画这种东西,看上去都尤其的敏感。
奥林特尔当即眉毛一提,有些警惕地问道。
“其实一些奇特的表现,在比较早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事已至此,温斯洛先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只不过那个时候跟现在好像有些区别,简一开始眼睛甚至都变大了很多。”
已经事发,教团只要调查,一些事情是肯定瞒不住的,所以温斯洛先生相当诚实。
当然坦白从宽的同时,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
“因为没有其它的不适,我们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还一直在参加一些活动。”
“结果前天的一场艺术沙龙上,简在欣赏一幅画儿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儿不舒服,所以回来之后我们就没有再出去过了。”
“什么样的画?什么样的不适?”
可惜奥林特尔的情绪明显没那么容易带动,毫不犹豫地抓住重点。
“并不知名,据说来自于一个街头画家,风格跟这个有一点像……”
作为当事人,简主动回答了问题,并指着自己床头。
“我当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