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听蓝佩文的电话时，乔颜的手忍不住发抖。
她张张嘴，压下心中惶恐。
“乔颜啊，听说你打算出山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那么随和温柔。
好像与几年前，从未超过。
乔颜点点头，“嗯。”
她心中有些发酸，想起从前蓝佩文为了教导她，几乎是教授了自己的毕生所学。
可自己不争气。
“嗯，打算离婚了。”她声音有些哽咽，甚至都已经做好了，会挨一顿骂，随后被嘲讽的可能。
没想到蓝佩文并不恼怒，“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即便是为了爱情，也不能放弃自己的事业。”
“只是那时候的你根本就劝不回来，倒不如让你自己体会经历。”
“既然出山了，就来见我吧，我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