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永强再次说道。
福祥走出大帐,脸上神情一变,似乎咽不下这口气。
大泽自成立以来,只有大泽欺负别人,可还没有那个部族敢在大泽头上这般撒野。
天色越来越暗,再次进入轮回。
夜色笼罩这片大地,远处山坡,几头野狼,朝着头顶的圆月嚎叫。
声音多带有几分悲凉。
河中的流水撞在石头上,发出细小的水声,这也成为躺在床上的士兵入眠曲。
几个善于搞偷袭的大泽士兵,轻轻走入河中,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此刻他们目的是潜入新夏军营中,然后放火,让新夏军混乱。
以报白天新夏军射杀同僚之仇。
几人脚淌水的声音和水流撞击的声音完全融为一体。
缓步向河对岸靠去。
“大哥,我们成功过来了。”其中一个小弟兴奋的说道,话语很是轻盈小心。
但猎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六人都上岸后,都纷纷将卷起的裤脚放下。
就在这时,几人身边突然出现一群手拿武器的新夏士兵,将几人团团围住。
在这些士兵下方还有数条猎犬不断朝着几人狂吠。
这一动静直接惊动了两岸的军营。
新夏军几人直接拿下,便没了下文。
“福祥,是不是你派去的?”
此刻在大泽的军帐之中,永强质问着福祥。
“不是我,将军。”福祥看着永强,眼神满是无辜。
“不论是不是你,我让你管好你自己的手下。”永强看着福祥,语气坚决。
此刻永强心里明白,就是福祥派去的人。
福祥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于此人永强多少还是了解几分。
“福祥,我可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什么岔子。”
“你跟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秉性。”
“如果你在敢擅自指挥,后果你应该清楚。”永强接着劝解道,语气中夹杂着威胁。
福祥原本只想派人过去教训下新夏军,以长长军队士气。
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于永强的话语,福祥没有做过多的辩解。
“将军,我一定管好手下,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福祥保证道。
第二天,天刚刚亮,大泽士兵去到河边打水。
就看到新夏军营那边新树立起六根木杆。
每根木杆上都吊着一名大泽士兵,这些士兵没有挣扎,遍体鳞伤,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清,你快看!”一个士兵手指着木杆方向,眼神充满恐惧,就像看到死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