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讨什么?!”
白知柒脸颊上的红意已蔓延到了脖颈,她怯弱的想要后退,却被人禁锢在怀里退无可退。
戚玄迟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轻易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摁于头顶,语意悠长。
“礼尚往来的道理,姐姐怎么不懂?”
这夜的床幔也不知为何,摇晃的弧度比起以往还要强烈了许多。
白知柒起初还试图挣扎,但奈何两人力气悬殊,根本挣脱不得。
她紧闭着眼,一张脸被吻得通红,戚玄迟微微起身轻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轻笑道:“姐姐怎地连呼吸都不会?”
不知是想起什么,白知柒一面大口喘着气,一面蹙眉娇斥道:“陛下身经百战,我自愧不如。”
小姑娘一张小巧红润的唇被折磨的越发艳丽,隐隐散发着水润的光泽,湿漉漉的眼睛泛着迷离的湿意,无声的诱惑着人来采取。
戚玄迟简直爱死了她这副吃醋的小模样,薄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姐姐怎么知道朕身经百战?”
“你可是皇上。”
耳垂上突然一痛,白知柒生气的伸手挠他。
“陛下是属狗的吗?!怎地还爱咬人?!”
戚玄迟张开五指与她伸来的手十指相扣,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进攻转化成自投罗网的包容。
“只是想让姐姐长长记性罢了。”
“可惜负了伤,不然该让姐姐亲自试上一番,才好知道朕究竟是不是身经百战。”
白知柒将脸埋进被褥里说什么都不要抬头看他,最后还是戚玄迟一把将被褥无情的扔下床榻,才换得小姑娘毫无杀伤力的怒瞪。
等到戚玄迟终于讨要完了,白知柒才得以安稳的坐回榻上。
戚玄迟一手勾着她顺滑的发丝,黑眸里透着餍足的光。
白知柒却很不高兴,她感觉自己再也不像先前那样掌握领导权了,完完全全就是被动的一方,他主动她受着,她主动也还是她受着!
期间她也强烈反抗过几次,可偏偏她是个一见到美色就走不动路的,戚玄迟一用那双漂亮的黑眸静静望着她,她就什么底线都没了。
要不是他还受着伤,她估计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简直是越想越气,白知柒觉得自己非常受打击。
“姐姐今夜是想去哪?”戚玄迟伸手抚过那块被自己狠狠印下的吻痕,心情颇好的开了口。
瞧瞧,就好像是她以色换物了一样!
白知柒哀怨的看着他,不想这么快就原谅眼前这个人。
“其实夜还很长,朕与姐姐有的是时间在榻上慢慢讨论。”
“我要回宣平侯府。”
脖颈处那只抚弄着的手明显停顿了片刻,但戚玄迟依旧面不改色的凝视着她,似乎对此并无感触。
“回多久?”
“陛下不好奇我回宣平侯府的目的是什么?”
戚玄迟不紧不慢的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在掌心里轻轻揉捏着。
他无所谓道:“姐姐想做什么去做便是,朕只想知道姐姐还会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