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本宫这么些年从未给你寄过书信?当初也未曾询问过你的意思?”白知柒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话里的疑点,出声问到。
“难道不是吗?皇后娘娘拍拍衣袖一走了之,我甚至是在皇后娘娘离开幽梦居半月后才得知这一消息,更妄提什么书信了,皇后娘娘恐怕早就在揽月阁潇洒的忘了我这个人。”千蕊说的义正言辞,好像白知柒就是那个说走就走的无情人一样。
“你胡说!我们娘娘几乎每月都要往幽梦居递上一封书信和数目可观的银两,若不是给你的难不成还能是给那顾寒舟的!”画意气的整个人浑身发颤,她仍记得当初若不是为了给面前这个叛徒送去治病的银两,她家娘娘也不会在接下来的一月时间里因无钱医治而险些丧命。
“你才当真是胡说八道,当初我重病时,要不是居主出手相助,替我请来名义,我可能早就死在那场重病里了!”千蕊反驳到。
从千蕊的话里白知柒不难得知,她先前送往幽梦居的书信不仅被人拦下,甚至就连银两也被人扣了下来,用另一种方式出现在千蕊面前。
“顾寒舟...”白知柒手掌紧握成拳,她竟忘了顾寒舟这个人是何等手段。
“从前的事本宫不再多提,但本宫现在倒是要问问你,顾寒舟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你若是答得好了,答得对了,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但你若是胆敢有所欺瞒,就休怪本宫不顾往日情意!”白知柒突然提高音调,杏眸锐利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女子,语气冷厉。
她的语气掺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寒,让千蕊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她虽然心中对白知柒存有不满,也曾对她起过杀心,但到底还是怕她的,毕竟她见过面前这个女子杀人时的模样,冷酷无情,像是没有心一般。
“民女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想说些什么,居主他不过只是民间百姓,身份地位断比不上皇后娘娘,也更做不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千蕊平静到,打死了不愿意开口。
“很好,千蕊,你将暗杀需要持有的忠心学了个八成,但本宫就是不知道,你究竟能不能承受的起这忠心所带来的后果了。”白知柒淡淡到,朝身后的心腹递了个眼色。
几个宫女顿时领命上前将千蕊压倒在地上,剩下的宫女抬来木椅,手持着杖刑所用的木板。
千蕊顿时慌了神,不停的挣扎着,“皇后娘娘,您这是动用私刑,这般所为会被世人唾弃,德不配位!”
白知柒不紧不慢的从位上起身,由画意搀扶着走向千蕊。
她缓缓俯下身子,在她耳畔轻声道:“你教本宫什么叫做德不配位,本宫教你什么是持宠生娇。”
“动手吧,一直打到她愿意招供为止。”
说着,又坐回位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不住惨叫的千蕊。
“你需得记住,这既然是你自己选的路,那么一切血泪的代价,都得你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