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我们再去见斯坦利的时候,对方已经忘记了风神巴巴托斯在其面前现身。温迪抹去了他的那段记忆。”
派蒙觉得挺可惜。
“后面呢……”姜逸觉得应该还有事发生。
“后面……温迪这谜语人说老地方见,我找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是风神像。”派蒙想起来就跺脚。
“温迪的故事……”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可以说哦!”温迪忽然出现。
“吓死了!”派蒙吓了一跳。
荧蹙眉闻着温迪的酒气,这几天的温迪就像泡在酒罐子里一样,有了姜逸免费供应,酒水一天喝到晚,不带停的。
要不是得为姜逸演奏千风,这生活颇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汉斯借用了友人斯坦利的名字,而我……借用了友人的相貌。”
“大约两千六百年前,尘世尚未划归七神所有。”
“旧蒙德被暴君吹起的飓风包围,连飞鸟也不得通行。”温迪弹奏琴声。
旧蒙德就是如今的风龙废墟。
“那时我还不是这个模样。”
“统治那座高塔的风之暴君,“龙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还坐在王座上,戴着冠冕。”
“那时的我,只是千风中的一缕。并无神灵之格,也不成人形……”
“我是风中细微的元素精灵,是一缕‘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
“天空之卷”中,记载了‘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
姜逸想起那颂词,并没有多么华丽。
就普普通通的夹杂在十万颂词之中。
“对了,温迪,你上次都没有说你和那朋友未来的故事。”派蒙的问话,让荧扶额。
温迪的朋友,当然和斯坦利一样……
派蒙你别刨根问底了好吧!
“哎呀!”温迪含糊一声,“我只是和汉斯一样,来讲讲朋友的故事,曾经的冒险的。”
戴着探测仪的姜逸望着温迪,对方应该也和汉斯一样,不一样朋友被人遗忘,所以以吟游诗人的身份,以朋友的相貌,传唱那古老的故事吧。
“旧蒙德”,那暴君统治的国度。
有一少年生在风墙之内,从来不曾见过蓝天。
他懂得弹琴,在这囚笼之中,寻着自己的诗篇:“我想看见飞鸟翱翔的模样。”
少年眼神倔强,瞳中有光。
但他的声音被呼啸风声盖过、
龙卷只会收取颂歌,不再留下其它声响。
温迪和少年相遇。
“与我同去吧——碾碎暴君,撕开风墙。”有一天,少年发出邀请。
真正的天空、囚笼外的诗与歌……
难道不是,值得为之而战的愿望?
急促的琴声,让姜逸如被带到了那个年代。
少年揭起反抗之旗,温迪亦投身追求“自由”的战争。
无数人跟随,冲破囚笼。
他们一路得胜,终让神位崩毁,千风卷乱,诸国动震。
在硝烟中,他们见证暴君之殁,在灰烬中,他们见证高塔崩落。
旧蒙德离去,“无人再登王座”新蒙德屹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