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的是什么，叶允念很快就知道了。
借着月色，他用嘴撕开包装，然后塞到她手里。
“麻烦老婆帮个忙。”
开弓没有回头箭，在叶允念害羞又窘迫之际，他是铁了心没有打算放过她。
抱着她强迫她确定。
“小不小？嗯？”
不小……
叶允念没法说出这种话，他却无耻地逼着她亲手套上。
在被他陷入到软绵的被子里之间，叶允念只觉得身上泡了一层水似的，在紧张跟难受之间，挣扎。
哑着嗓子叮嘱他：“你慢一点……”
没法慢。
霍临沉不知道这种场景在他梦里反复上演过多少次。
现在是实现梦里的场景，他哪里慢得下来。
漆黑的房间里，看不清彼此的样子，只有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跟气息。
正因为如此，所有的感受都变得清晰可辨，她的手，攀附着他的后背，像溺水的小猫，快要被他的海浪湮灭。
身上的人呼吸烫的吓人，他两鬓因为发力留下的汗，滴到了叶允念的脸上。
他覆在她的耳边轻喃着很多没法听的荤话，惹得叶允念呼吸都乱了节奏。
他就是故意的，他爱惨了她害羞极了地发出那些轻微的撩音。
每一个小音节，都能让他紧绷的肌肉又用力几分。
他的动作持续不断，但始终控制着力道。
装作很斯文地问：“老婆，需要我停一下吗？”
叶允念以为他是良心发现了，打算给她缓一口气的。
“嗯嗯……”她的声音都断断续续。
但是她还没稍微想翻身，他无耻地顺着她的背，又继续了。
“还是老婆深得我心。”
可恶的臭流氓。
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原来是想换个姿势卷土重来！
叶允念像一条被扔在砧板上的鱼，被正反两面来回翻。
不知道被颠了多少次，她实在受不了，开始细碎的哭腔声：“霍临沉，你给我出去……”
霍临沉像是什么都没听到，还发力了！
“呜呜，出去……”
他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淡淡的月色之下，她红唇格外耀眼，像暗夜绽放的玫瑰。
他密密麻麻地吻了过去，又兴奋又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笑着道：“出不去了，想呆一辈子……”
叶允念想抬手给他打一巴掌，手指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连开口说话都被他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她的手指，无数次因为受不住，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
所有的旖旎都释放在巨大的夜色之下。
——
叶允念已经毫无记忆，到了后面她是怎么睡过去的。
也有可能是昏过去。
她断断续续地只记得，后面她几乎崩溃，呜咽地哭着。
霍临沉才意犹未尽地加快了结束的动作，等她稍微有点意识，是他抱着她往浴室走。
看她呆呆的样子，似梦似醒。
“身上太多汗，清洗一下，才睡得舒服。”
叶允念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有着极大的恐惧。
“不，我自己洗，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