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眼底全是自信：“放心吧。我们的潜艇就在附近，她想留是留不住我们的！”
维多利亚港一处废弃码头边上，顾横波被丢在地上。
女生则拉开车门斜斜靠坐在驾驶位上玩手机，她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鸭舌帽将帽檐压的极低，冷白的手点着手机屏幕像是在回消息。
“莫东说他们将风老送去医院了。”叶妄川刚接完电话，随手关掉蓝牙耳机，偏过头跟女生说话。
乔念还在回消息，听到只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嗯。”
叶妄川见她还在发消息，期间还摁下语音简短的跟对方说了句话。
他听的模糊，似乎听到乔念说潜水艇什么的。
很快，一阵车轮摩擦地面的呼啸声传过来，接近着三辆绿色皮卡车朝着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
一直跟死鱼一样瘫在地上的顾横波立刻挣扎起来，双眼满怀期待的望向车子开过来的方向，被堵住的嘴巴还呜呜的喊人。
叶妄川看着他拼命挣扎的样子，扭头跟身侧的女生道：“啧，你看他现在还有第一研究所5级实验室负责人该有的样子吗？”
乔念已经发完消息，将手机揣回兜里，闻言总算抬了抬眼皮，看向地上挣扎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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