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贺见了笑了笑,便掀开外面的被子躺了上去。
他侧身朝里躺着,等感觉差不多把被窝暖热了,就伸手把里面被窝的苏桃给捞了过来。
他紧紧贴着苏桃的后背,把她完美地嵌合在自己的怀里。
苏桃纤手抚上箍在她腰间的大掌,身后传来一声不满的呢喃,“阿桃身子怎么一股枯草味?”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衣领往里面深嗅。
火热的呼吸打在后背上痒痒的,苏桃笑着往外撤,“别闻了,一身都是这味,今儿沐浴,娘让翠丫给我煮的艾叶水。”
苏桃轻轻转过身,面向齐贺,“相公,那女官你能请来吗?”
齐贺往下躺了躺,与苏桃面对面,“应该能吧。”
他找的那个小黄门颇得翰林院这边内侍押班的赏识,而那内侍押班是行走翰林院跟圣上跟前的人物。
若是圣上对他还有一丝好奇,便会着人让那个女官允了他的请求。
这是往他家安插打探眼线的一个绝佳时机,比皇城司的亲事官好使。
齐贺说应该能,那便是能的吧。若是不能他也不会提前告诉她们。
苏桃眼儿乌溜溜地盯着齐贺,齐贺心中焉能平静,他往前蹭了蹭,嘴唇便印上了她的朱唇。
“嗯……相公,朗哥儿。”苏桃喘着粗气,推开了齐贺。
“别担心,他睡沉了。”
齐贺抱着苏桃往床外边挪了挪,放下床帐,扯过被子蒙住了两人。
被子下面悉悉索索,没过一会儿,只闻一声轻哼,鹅黄色的被面儿若飘在海面上一样晃动了起来。
鸳鸯交颈,鹣鲽情深。
一只细长白嫩的手儿逃出床帐,瞬间又被抓了回去。
床帐内,被面下,两个月的相思无声而激烈,一直宣泄到二更。
朗哥儿很给面子的没有醒,齐贺端了一盆温水,拿着细棉巾子给苏桃擦拭。
苏桃现在沐浴,赵氏都是让她用艾叶水,只能等明天再沐浴。
熄了屋里的一豆灯火,齐贺心满意足地抱着苏桃沉沉睡去。
翌日,齐贺旬休在家,他让翠丫帮着苏桃又烧了一锅艾叶水洗漱。、
苏桃洗漱好,抱着朗哥儿的赵氏便提出,晚上要不让朗哥儿跟着她睡。
苏桃脸上陡然泛起一丝红晕,嗫嚅道:“朗哥儿,朗哥儿晚上还要吃一次奶。”
赵氏抱着朗哥儿没有说话,好像在想着什么对策。
不巧这时齐贺来了正房,他说,家里最好收拾出来一间屋子,给女夫子授课用。
赵氏这才没时间关心苏桃,忙着去倒座房收拾去了。
苏桃白了齐贺一眼,抱着朗哥儿回了西厢房,苏桃决定要给齐贺点颜色瞧瞧。
哼!看着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这么一个人,逮着机会就没命的折腾。
齐贺自知理亏,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