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开齐贺搂着她的手臂,往上面蹭了蹭。
情绪不要埋在心里,发泄出来吧,哪怕是用别的方式。
苏桃亲了亲齐贺的下巴,又亲了亲齐贺的鼻尖儿,轻浅的吻像雪片一片片落在齐贺英俊的脸上。
齐贺嘴角微微翘起,柔软的唇瓣又落在他的微凉的薄唇上,毫无章法的如一只迷路的蝴蝶。
苏桃的主动,让齐贺似火般瞬间燃烧了起来。
火势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大火如一望无际的干草被点燃,熊熊燃烧,焦灼着柔顺的苏桃。
无论如何汹涌,苏桃都坦然接受,只希望齐贺能完全释放自己。
外面天儿寒冷,屋里的炭火也早已经熄灭。
可苏桃身上粘腻腻湿漉漉地都是汗,她轻启着唇儿喘息着,被齐贺紧紧搂抱在怀里。
等了好一会儿才消了汗,齐贺披上衣裳出去帮她打回来一盆温水,简单地帮苏桃擦拭一下,两人便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谁也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儿,好像那件事没有发生。
人日那天,苏桃拿了金箔剪了两个小人儿,给云姐儿挂在了双髻上讨个彩头。
人日过后,齐贺便要开始上值了。
差不多正月底,齐三郎跟杏儿便要回西柳村。
苏桃也跟齐贺商量了一下,给二丫送什么添妆回去?齐贺让她自己拿主意。
苏桃便去找赵氏商量。
在乡下的时候,添妆也就是那老几样,赵氏随口就来,“家里添妆不就是添些枕套、木盆、一块布头之类的。”
苏桃哭笑不得,“娘~,咱们现在不能跟以前比了,去岁过节,我爹回去还给叔伯家他们带了好几匹料子呢。”
赵氏噗嗤一笑,“娘给你说笑呢。说实在的之前在咱们西柳村,添妆就是那么几样东西。现在五郎好歹做了京官儿了,咱们也不能太寒酸了。”
说完,她便认真给苏桃出主意:“要不咱们让三郎捎回去两匹好料子吧。除了料子,娘再出银子给二丫打个银簪子,银戒子,你看这样可行吗?毕竟咱家五郎虽做了京官,可俸禄也并没有多少。”
苏桃也收起笑容,认真考虑。
齐贺的俸禄不多,可是她开铺子赚了不少钱,另外二丫的亲哥嫂还给他们家管着庄子,且两人都非常亲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