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两句话不到,便见人家守门弟子直摇头摆手的,似乎是在驱赶他,随后,双方又纠缠了好一会儿,守门弟子着实没了耐心,取出武器指着张文彻一顿呵斥,这才将他撵走......
被骂的灰头土脸的张文彻,回到车边时,正瞧见林依然半掀着车帘,坐在车厢旁,捂着嘴偷笑,气的他哼了几声,坐在车架上半天不理对方。
既然没办法进宗门借宿,在人家山门外杵着也不像话,林依然便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半哄半劝的道:
“你也是宗门中人,宗门的规矩清楚的很,人家哪里敢随便收留陌生人,万一是有不轨之心的歹人,亦或是与宗门有死仇的敌方,那可能就会引来灭门之祸。”
她这话刚说完,原本对她爱搭不理的张文彻回头斜了她一眼:
“谁说的,俺们落剑宗就不似他们这般不厚道。”
林依然瞬间懊恼的低头捂脸,拿什么比喻不好,拿落剑宗!
自己也是记性不好,怎么忘记了那落剑宗是个什么德行......
她不想在人家宗门外继续丢人,伸手在张文彻腰间使劲的掐了一把:
“行了,赶紧走!”
腰间吃痛的张文彻,也知道老婆生气了,遂憋屈着脸,拉扯着缰绳,打马前行 ,马车刚行了几步,从对面路上迎面奔过来几匹马,马上之人身着宗门服饰,观其样式,与刚才守门的两名嵛山宗弟子无异。
“你们是峨山国皇室子弟吗?”
车马相汇时,对面马上的一位老者冲着正在驾车的张文彻高声问道。
张文彻扯住马头,将马车停住,侧身回道:
“我并非峨山国人氏,而是峨山国离王府郡主青水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