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荷花脸色苍白如白纸,“娘,我没有。”
见四婶还想责怪姜荷花,春花婶连忙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眼看血流不止,三人彻底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听到动静的村长来到,了解到情况后,想到去年陆长生被救的事,直接让人去找云伯渠过来。
四婶一听不乐意了,连忙阻止,“不行,不能让他来。”
村长怒了,“不让他来,你难道想看到荷花难产而死啊?”
“村长,话可不能这么说,荷花是我花彩礼娶回来的,我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死了,那我不就亏了?云伯渠是男的,还是一个老头,让他给荷花看病,那岂不是被他看的一干二净,传出去荷花还要不要活了?”
“名声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都重要!”四婶又道:“这事如果发生在你身上,你儿媳妇被一个老头看光,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村长铁青着脸,“如果是我二媳妇,我不会怎么想,我只会觉得什么都没有她的命重要,在医生面前不分男女,没必要想这些有的没的,我相信不会有人会胡思乱想。”
围观的村民们都愤愤道:“村长说的对,云伯渠虽然是男的,但也是医生,在医生面前还要顾及这么多的话,那岂不都乱套了,你去医院难道要指定女医生看吗?”
“别犹豫了,人命关天!”
四婶性子拗得很,根本听不进去,“事不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说得轻巧。”
村长看向梁老汉,眼神威压,“老梁,你说几句话。”
梁老头抿了抿唇,“让他过来吧。”
四婶不满,“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