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连川几人脸上均是一红,皇甫柘批评的也确实在点上。因为第一次演戏,几人还是有些担忧,总感觉众人在看自己,明明是正常的举动却走了半天,让皇甫柘为难的多演了许久。
藤连川摸了摸脑袋,“抱歉,我们下次一定会注意的,那个,咱们要不要再演上两场?这次发挥的不太好,而且,影响的人还是少了一些,你看……”
皇甫柘活动了下筋骨,“好说好说,我现在就去准备,你们慢慢返回,等看到你们的时候,我就动手。动手之前我会造出不小的声势,提前给你们信号,你们这次可别再迟到了!”
藤连川几人连连点头,给皇甫柘指了指这附近的小路,随后和皇甫柘选择了相反的方向返回大路。
既然要演戏,那就要多选几个身份。刚才和藤连川几人打斗一番,尽管只是热身级别,但不免让皇甫柘有些血脉偾张,有了几分战斗的欲望。
不一会儿,在草木门上山的路上多了一个披散着短发、头顶带着一个戒箍、肩上扛着一把水磨禅杖的行者。只不过,这行者的眼中战斗欲望如篝火般显着,丝毫不像压制欲望的高僧。
行者的眼睛不断扫过来参加婚礼的修行者,很快便挑选了几个看上去和自己修为差不多的壮汉,咧着嘴大踏步走了过去。伴着身上腰牌和念珠碰撞叮当的声音和行者满意的大笑,这边的动静逐渐向周边传去。
“哈哈哈!这几位壮士的修为着实不错,贫僧从西方一路走来,见识到不少强大的功法,结识了不少强者。这一见几位壮士,贫僧不禁有些手痒,不知可否赏脸,陪贫僧真刀真枪切磋一阵!”
被行者客气询问的修行者和认出皇甫柘的守卫们都愣住了,不过两者愣住的原因各不相同。修行者之所以愣住,主要还是因为这次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是来切磋打斗的,无论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