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大智若愚啊。先皇自是知道这位扶摇公主聪敏过人,才会不惜一切也要传位给这个女儿。”
楚渊,“确实是藏得深。”
“不过先生,如今已是五月底了,戎贼依然没有南下进犯,今年他们怕是不会来了。如此的话,我想打个大胜仗回去的想法可就无法实现了。”楚渊很是郁闷。
现在岳凌风头正盛,自己若就这么回去,脸面都丢了。
“将军不必为此纠结。戎兵今年进犯是好事,将军便可在金秋十月回金陵。况且就算将军打了大胜仗回去,在皇上和百姓看来,这战功也是比不得岳凌将军收回西南九州,踏平南云国啊。将军是打的是守战,岳将军打的是攻坚战,他那是开疆拓土呀。”白石老人实话实说,并不怕眼前这位大将军生气。
作为每年拿了三千两银子的幕僚,与幕主说真话,说实话是他的义务。
听到这话,楚渊心里很是不快,却也没生气。
他相信这位老先生的智慧。
“那先生以为当下这盘棋要如何下下去?”楚渊再问。
白石老人又喝了几口茶,想了一会儿后,他捋了捋胡须回道:“将军若想赢了这盘棋,就得会一个忍字。”
“先生但说无妨。”
白石老人接着道:“将军的最终目标是让您的亲孙儿登上太子之位,让后世君王皆为您的子孙。如此,将军便不必在意皇上抬举岳家,岳将军就算立再多的战功,他也是一个臣子,守护的是大越的江山,只要岳家没有男子进后宫,皇上没有生下岳家的血脉皇子,将军便不要把岳家当成敌人,而是应该拉拢岳家,让岳家以后在关键的时候站在将军您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