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没有气馁,到底要到了谢承璟手里顺妃给的那种解药的一部分。
之所以没有整颗,是因为谢承璟安排潜在顺妃身边的人只偷到一颗,多了怕顺妃起疑。
而这一颗药,他留给自己半颗,寄给姜早半颗用作研究。
“少爷,你怎么不和姜小姐说,你自己只有半颗,药效不好会出人命的。”
那药原本每月按时给谢承璟两颗。
可是有一件事,谢承璟办得在外人看来非常妥当,但是顺妃不满意,所以那次,罚他一个月只给一颗药。
要不是怕他死了没人帮自己办事,而七皇子实在太小,她根本不想给他,让他死了算了。
靠着那一颗药,每次发作谢承璟只吃半颗,痛得满地打滚。
石竹吓惨了。
“多嘴,这话不必再提,让她知道做什么,徒增担忧而已。”
谢承璟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明白姜早不会担忧,只是作为下属,她会尽职尽责,研究解药。
他不愿她在这样的小事上多费心神。
只是痛而已,又不会死。
而姜早已经联系好宁州城的一家小型造船厂。
这家本来就只做商船。
姜早要订二十艘小渔船,幕后老板一咬牙接了。
两个月后,接到了船。
南沿县的人都跑出来看稀奇。
船他们见过,往上数几年,南沿县也有渔船,只不过随着越来越穷,那渔船都变成了木柴。
而现在,姜早再次招工了。
住在县北头的李家九姐妹跃跃欲试。
她们家祖上就是打渔的,只不过家里规矩传男不传女,娘亲生了九个女儿到底没生出儿子,身子也坏了,在外面接些浆洗活计,能赚几文钱。
九个姐妹都没有嫁人,一是年纪小,二是家里负担重,她们都想帮衬家里。
而父亲李老头也许是看开了,最后不执着于生儿子,把一身本领都传给了女儿们。
只可惜,渔船早烂了,没办法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