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起气来,除非她自己想通,要不然说什么也没有用。林哲深知这个道理,只好给她时间,等她和他说话。
用餐时她仍旧不说话,他也保持沉默,只是把他面前她喜欢吃的东西夹到她碗里,然后安静吃自己的饭。
吃过晚餐她就闪到一旁,他认真将餐桌收拾干净。怕她今晚又把他锁在房间外,他冲了个澡,先进到卧室里爬上床。
她认床,睡在其他地方会失眠,他相信她会进来休息的。
在卧室里等到她该休息的点儿,看到她进门将门关上,他会心一笑。
她走到床边,霸气迈上床,二话不说撑伏在他身上。他傻眼,扫一眼眸前睡袍交领间让人喷火的雪白半球,愣愣对上她探量的双眸。
“为什么一直不碰我?”
她质问他,林哲眨巴眼,蒙圈露出无辜样。
明明是她一直不让他碰,他尊重她的意见,才没碰,现在竟然反过来怪他,真委屈。
他真是受不了此情此景,一反身将她制在身下,扬邪魅笑颜。“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生我的气吧?”
脸一热,刘予珊别开眼。“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
“起开。”不管他有多郁闷,想起他也曾这般对洛樱,她使力支起身子将他推开。
猛然间又被她推开,林哲头疼揉额。“我亲爱的公主殿下、女王陛下,有事说清楚好不好,求您了。”
“说了你也不信。”
“你连说都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说吧,我保证认真听。”
态度还算诚恳,那她就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洛樱让我离开你,说你爱的是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包括和我在一起。”
“然后呢,你就真的要离开我?”
“现在不管这个,我就问你,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我信。”
现在的洛樱不比从前,她会对她说这样的话没什么可奇怪。今后他该多做反思了,他总不能一辈子维持现在不是脚踏两条船却胜似脚踏两条船的情况。
“信就好。”
她的语气缓和,他却开始上火。“气消了?气消了就告诉我,你手机通讯录里边的“沐”是谁吧。”
他的态度来个大转变,她也恢复方才冒火的状态。“我的气还没有生够,你就敢跟我生气?”
“好好好,别气别气,有话好好说,你先说。”
他终归是会让着她。
“你十八岁生日那晚,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我能干什么坏事?”他十八岁生日那晚,他因她和师兄一起逛街,不来参加他的生日party而喝得烂醉,墙都扶不稳,能干什么坏事?
“酒后乱性!”
“很高兴你猜得到我喝了酒,虽然是真的喝多了,但我还记得没做过这事。”
“可她说那晚她把初夜给了你。”
“开什么玩笑!我满十八岁时她还不到十五岁,我哪儿下得了手!”
“呵,谁知道。有谁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那晚她是在,但我没有对她怎么样,以后她说的话你别信。好了,告诉我‘沐’是谁吧,要不然你今晚别想睡觉了。”
洛樱真是越来越任性,连这种谎话都对她说,怪不得她会气到一直不接他电话、不回他信息,还把他关门外。
“他是我的一个同学。”
她撒谎他一向看不出来,不过,这次他却看得出来她在说谎。
“真的?你现在对我说谎,以后可是要说更多慌话来圆你这个谎的。或是,你打算为了我今后与他断绝联系,所以说是谁都无所谓?”
要她和李景沐断绝联系?
“你就这么没自信吗?”
“我是想有来着,可是你没给。”
之前她不让他碰她,又时不时和别的男人走得近,让他去哪儿找自信?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她,她吃洛樱的醋,委屈憋在心里,难免会有意无意就想喂他点儿骨头。(未完待续。)